过了些时日,还真好转了不少。
魏景舟这几日也被折腾的够呛。
见她可算能吃进去东西,这才舒了口气。
自从两人说开以后,魏景舟厚着脸皮搬回了主屋。
也不出府了,周呈几人叫都叫不出去,专心陪着她安胎。
他生怕一个没养好,生产时会出什么意外。
在阮观南胎坐稳前,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看的比眼珠子还紧。
到了晚间,魏景舟洗漱完后,见里侧的人已然熟睡。
他放轻脚步坐在了床榻上,看着女人平和乖巧的睡颜出神。
看了半晌,魏景舟伸手轻轻拂开她脸颊边的发丝,随后拇指轻抚她白皙的脸颊,动作间满是小心和珍视。
向来矜傲的眼睛里浮现着点点柔情。
这就是往后余生要与他白首共度之人。
他如今的心境已与刚成婚时截然不同,他反而更庆幸这场意外。
说起来,他该感激昌远伯的那个嫡女,给她换来了一个如此合心意的夫人。
魏景舟拇指小心摸索着她的脸颊,眼里心里满满都是浓情蜜意。
他小心又顺手地掀开了阮观南的被子躺了进去,轻轻地贴过去把人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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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怀里人眉头微微动了一下,魏景舟赶紧小幅度拍了拍她的脊背。
哄着人睡沉了后,魏景舟垂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抱着人睡了过去。
*
阮观南在院子里一直养到胎儿满三月,魏景舟的心才安稳了不少。
这段日子被周呈那群狐朋狗友邀的心烦,魏景舟干脆出府去会会他们。
还是天禄居包房,魏景舟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见他来了,里面的人瞬间闹闹哄哄地叫嚷开来。
“瞧瞧,瞧瞧,这是谁来了?这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侯府二公子吗?”
旁边的人附和道:“景舟如今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二十四孝好丈夫,和我们可不一样咯。”
“哎景舟,听说你新娶的夫人有喜了?你行啊你,这么快就要当爹了。”
“景舟,你这段日子足不出府,不会是伺候你那位小娇娇安胎呢吧哈哈哈哈……”
“娇妻幼子在怀,难怪景舟心不在外呢。”
一群人乌泱泱地打趣,吵的魏景舟头嗡嗡的响,脸更是黑如锅底。
为了维持他那名不副实的脸面,魏景舟眼都不眨地反驳道:
“笑话,我魏景舟像是会伺候人的人吗?我那是被我爹给关在了府里。”
周呈轻嗤出声,“上次某人还说不会主动低头哄人呢,最后还不是……”
不等他说完,就被突然飞过来的茶碗给打断了。
周呈见魏景舟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赶紧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嘴,表示守口如瓶。
结果前脚刚散场,后脚这群人就得知,魏景舟为了哄家里的夫人高兴,竟然跑青楼里学艺去了。
这下好了,魏景舟彻底成了京城里的名人,比原来还出名。
以前听到他的名号,人们一般都会冠上不学无术的纨绔。
如今话头一转,纨绔怎么了?
不赌不嫖不纳妾,还苦练技艺哄夫人高兴,这种纨绔打着灯笼都难找。
以至于在他后面成亲的世家公子都叫苦不迭,把魏景舟这个妻管严暗地里骂的狗血淋头。
不过现在的魏景舟还不知道,自己苦心维持的大男子脸面已经全然崩碎。
他现在正提着打包好的可口饭菜,回去给夫人改善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