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在不相信,大哥就用刀尖扎了狼皮,桌子都扎了个眼,狼皮一点伤都没有,刀尖压根就没扎破狼皮。
最后,我们拿着狼皮到院子里,大哥用猎弓射了一箭,狼皮都被钉进木墙里了,可是我们把箭拔出来时,狼皮上还是一点伤都没有,根本就没箭孔。”
安止说完,看着老爹安虎。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兔子和那个狼是一样的?”安虎充满疑惑的问道。
“嗯!八成是!否则,爹不可能把兔皮一点都破不开。”
“我再试试。”安虎如同安囤、安止一般,无法相信自己的刀破不开兔子皮。
反手一刀,刀尖朝下,狠狠的刺进白兔脖子上的皮毛里,安虎感到自己道刀子,已经扎进了下面的木台面里。抖手腕拔出刀尖。安止被眼前的白兔脖子上的皮毛惊在当场。
的确没有丝毫破损,白兔脖子上的皮毛完好如初,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刀。
不可能,这不可能!安虎心头响起一连串的不可能。自己打了几十年的猎,从来没有出现过,自己的刀破不开野兽的皮毛。
看着呆滞中的老爹,安止抚着老爹的背。
“爹!师父给大哥说,那匹狼是玄兽,达萨坦里的玄兽,和普通的野兽不一样。那块狼皮,是师父割下来的。我现在估计,师父也是用的爹说的那种带刻着纹路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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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玄兽?那我们……”安虎一时被安止突如其来的一番言语震惊了。
安虎放下手中的刀子,抓起台面上的白兔,细细的摸着兔子咽喉上的伤口,和自己刚才扎了一刀的皮毛。安止娘亲也接过白兔,详详细细的边摸边看。
老爹安虎,摸着白兔皮子上的血孔。“这是五狼咬的?”
“嗯,是五狼咬的。”安止如实的回答着。
突然,父子两人双眼对视,又和抬头看来的娘亲看了一眼。
“五狼能破开白兔的皮毛!”三人同时惊讶的说道。
那不是说,五狼也是达萨坦雪原里的玄兽?五狼的娘可能是达萨坦雪原里的猛兽,但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五狼的娘是玄兽。可是如果是玄兽,又怎么可能被几只灰狼咬伤致死呢?
不管当时的情况如何,但是现在五狼能咬穿白兔的皮毛,这八成是玄兽无疑了。
三人又是惊,又是喜。
片刻后,安虎抬头看着安止,说道:“小止,这……这到底是……?”
“爹,师父说是玄兽,达萨坦雪原里的玄兽,只有降宣院里像师父、大哥一样的人,才能够斩杀的了。”
“院长和小囤?”
“嗯,只有他们才能破开玄兽的皮毛,将他们杀死。我和大哥认为,咱们安家这么多年来,翻过白头山进到达萨坦雪原里的人,遇到大哥遇到的雪狼玄兽,凭着我们用的弓箭、猎矛和斩刀,根本破不开雪狼的皮毛。结果只有一个……”
“你是说,咱们祖上进山的……”
“嗯,遇到雪狼,又根本伤不了雪狼。大哥跟着师傅,只走了四天,就遇到一群雪狼。 普通人进到达萨坦里面去,遇到雪狼,不可能再走出来。”
安虎看着台面上的兔子,自己用尽全力的一刀,兔皮丝毫未破,要是遇到的是狼,是银猎豹。
一股寒意从后背直冲脑袋,脊背一片冰凉,手脚似乎也僵硬了。
“这样说来,先祖们定的家规,不许到白头山以北去,还真是千对万对啊!”
“嗯,是啊,可这也是咱们用十几条人命换来的。”
“那就是说,咱们之前猜的没错,北玄城来的狩猎队伍里,一定有降宣院的人,像你师父他们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