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止听到师父言说完计划之后,唤自己,连忙安止欠身。
“师父……”
“多留些土护符给安囤。”
“是,弟子遵命。”
“明天,安囤,你去在采买些常见的玄兽皮回来。”
“是。”
“安止,你再多制些,望日,我们再去换些银铢。”
“是,师父!嗯……”安止欲言又止。
“怎么了?”申期石见安止这样,必有什么事情。
“此事,还需师父定夺……”安止说着,从指环中取出十枚水箭符,放在师父申期石面前。“嗯?”师父申期石拿起来看了看,有点疑惑,不知道安止什么用意,“这是水箭符,如何?”
申期石刚言说完,突然一惊,这是褐角黄羊皮制作的水箭符,东青城丁家从来不用黄羊皮做符皮。
“这是,这是,你……”
“嗯!”安止连忙点头。
“啊?哈……”申期石觉得精神有点恍惚,看了看安止,又看了看手中的水箭符。“我离开几日,居然还有发生了这种事情。看来辛家和丁家的日子都要不好过了。”
申期石如同安囤一般,沉默了好半天,才终于接受了这件事,有些既惊喜,又无奈之感,随即问了句:“冰锥符,火球符,流星符都给你买了,你没下手?”
“冰锥符下手了,已经有了眉目,再过几日,就差不多成了。”
“你,你还真敢下手啊!”申期石苦笑道,“看来日子不好过的,还得加个林家。”
“嘿嘿……”安止挠挠头。
申期石无奈的摇摇头,“我们计划不变,安囤还是去采买玄兽皮,安止两样都绘制一些,也是好事,望日去给你们换些银铢回来。既然水能搅浑,那就使劲搅浑……”
“是!”
“这几日,为师大部分时间都在降宣院,诸事你们自己安排。我们要在南阳城待一段日子,东青有近一半的中阶,都将在南阳城,我们要协助南阳城,把两个计划实施起来。”
“是,弟子明白!”
“此策的两个计划之核心是什么?安囤?”
“回师父,弟子以为是用萨墨流民做我们的外围,成为我们的缓冲区,利用萨墨流民的人口数量优势,帮我们开垦北月森林。”
“嗯,说的不错,但是浮于表面了。东青与萨墨之争,不是地域之争,也不是资源之争,而是生死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