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
明姝公主出到门外,看着手里没用上的药,眸子狠了狠,咬牙,身为大汉帝王最受宠的公主,她绝不允许自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征服一个没有自我的傀儡。
明姝公主将药给扔了,想到霍去霄对归闻画还存在着如此心思,她心里有些不服,那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全是假象,故意装出来的,骨子里说不定比谁都恶毒。
公主的彩绘木轺车远离去,一个宫人去而复返,将方才明姝公主丢掉的东西捡了回来。
-
“你们做什么?!”
归闻画回去的路中,看着突然冲出来的人群,推开了侍女,强行将归闻画带走,侍女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低吼出声。
而另一个宫人上前将侍女劈晕,将东西蒙住了归闻画的嘴和眼,带着迅速离开。
眼前能重见光明时,归闻画心里惧意浮动着,待看清楚了坐在前边的人,眼光一红,茫然又无措:“公主?是你,你想做什么?为何对我如此?”
明姝公主端坐在玉凳上,居高临下扫视着极为狼狈的归闻画,轻笑一声,言语有丝不屑:“贯会装模作样,在我面前,你就不必装了。”
“臣妇不明白公主的意思。”归闻画狼狈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身上的赤色直裾,也起了不少褶痕。
“不明白?”明姝公主呵笑一声,那双有几分勾人的眸子,凝视着下边的人,“你对外,贤淑才貌双绝,然而在家中,不痛快就辱骂虐打下人,比起我,你似乎更恶毒啊。”
“另外,你在和霍衍之有婚约前就和其兄长勾搭上,还给霍衍之下毒害他,真是恶毒至极,入府不到两月就有孕三月,恬不知耻,成婚当日,你还污蔑霍衍之,对你图谋不轨,真是恶心,你如此恶毒,他到底是怎么能
“气死我了。”
明姝公主出到门外,看着手里没用上的药,眸子狠了狠,咬牙,身为大汉帝王最受宠的公主,她绝不允许自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征服一个没有自我的傀儡。
明姝公主将药给扔了,想到霍去霄对归闻画还存在着如此心思,她心里有些不服,那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全是假象,故意装出来的,骨子里说不定比谁都恶毒。
公主的彩绘木轺车远离去,一个宫人去而复返,将方才明姝公主丢掉的东西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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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什么?!”
归闻画回去的路中,看着突然冲出来的人群,推开了侍女,强行将归闻画带走,侍女愣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低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