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晚点了点头,她视线一直黏在傅母的背影上,直至酒窖的门一开一关,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腰身一沉用双手撑着地面,如梦初醒般大口喘息……
男士皮鞋落在地板上声音不大不小,裴斯辰慢着步子走到傅晚面前,手指捏着傅晚的旗袍裙摆到自己脸上,擦掉了他脸颊的酒渍。
“还记得……葡萄藤下那夜么?”裴斯辰挑起傅晚的下颌线,抚掉她眼角的泪。“小晚,你说过我们的身体都只给彼此的……”
“裴斯辰,你早已背弃的了我们誓言。”傅晚眼里毫无情愫,如一滩暖不了的死水。
“是你先逃的!”裴斯辰捏着她的后颈,泛红的眼眶中似有海市蜃楼。“是你先不要我了……”
昏暗的酒窖内,裴斯辰在用往昔衡量傅晚,此刻的心痛,也足以回忆他们曾有过的爱。
不……或许,只是他单方面的控制与占有。
小晚,她哪会爱他这种烂人呢。
“你很无辜吗?”傅晚不禁嗤笑,她口中所言字字句句都在戳裴斯辰的心窝。“在栩生岛日子,你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他的粗鲁,他的野蛮……他毫无节制可言的欲望!似不透风的捕梦网圈禁着她,不禁无休止的掠她身,傅晚后知后觉,她心也跟着丢在了那座岛上……
“是么?”裴斯辰笑容疯迷,“你没说的话,腿上的红玫瑰会告诉我——”
“傅晚,我许你找男人。”男人慢条斯理的起了身,后退两步将大衣后掠,双手插入口袋之中,动作尽显绅士风度,低迷的声音,讲荤.话。“你找一次,我拷你一夜——”
昼夜不分,被他——
傅晚知道,裴斯辰的这句话不是玩笑!
下了他的床后?呵……他会许她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么?
而且,傅晚不会那般卑贱!
裴斯辰离开了,只留傅晚一人感受酒窖的冰凉。
温度寒冷些,或许会许人把一些事想清楚。
陆星曜和司北宴,沪城大佬和港城太子爷。尽管在外人看来已经是权势滔天的人物,可还是压制不住裴斯辰——
她心乱了,也害怕……
傅晚用仅有的力气解开了把她腿和擎天柱绑在一起的暗红色皮带,想扔在地上又怕佣人捡到告诉傅母,便只能胡乱塞进自己包里,扶着酒柜走出了酒窖……
总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
次日。
京郊枫沃寺,漫山的红枫叶随不冷不暖的清风飘扬,暗蓝色豪车上并未开冷气,时今棠降下车窗伸出手接住了一片红枫叶,这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枫叶在光影下似崎岖的生命线。
“我听枫沃寺很灵,前些年我曾来过一次。”时今棠说着挽住了萧京野的手臂,“你知道……我求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