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得知此事的时候,气得暴跳如雷,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雄狮。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他颤抖着手指着清乐,怒瞪着双目,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你说你,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他俩爱的死去活来的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下好了,一个自刎一个殉情,你满意了吧?”
清乐自知理亏,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一抹愧疚之色。
“哎呀,死不了。我就是想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情比金坚,我本打算意思意思一下适可而止,没准备下死手。”
“不然就以谢淮楼那小子的三脚猫功夫,早就一命呜呼了。谁知道那宋春庭也不是个吃素的,直愣愣地就往我刀上冲,这下谢淮楼不得恨死我。”
林嘉见她竟然还有点自知之明,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你也晓得他会恨死你啊,当初早干嘛去了?你比谁都清楚,他根本不可能杀得了宋春庭,还去给他下达那样的任务,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我跟你说,这件事彻头彻尾就是你的错。”
清乐也不否认,轻轻叹了口气。
“就是知道他完不成才找的他,不然我找谁不行?想杀个神使还是易如反掌的,实在不行我自己也能上。”
林嘉疑惑不已,眉头紧紧皱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
清乐觉得让他知道也无妨,便将真相全部抖了出来。
“其实这根本不是谢淮楼的什么忠诚性测试,全是我瞎扯的。我是打算考验一下宋春庭,好让她正式成为神使的一员。谁知谢淮楼就没告诉她,只想着自己扛。不过幸亏没直接让宋春庭知道,否则指不定她回去就先给自己捅两刀再说。”
林嘉也不好说什么,招新这种事,他向来是无权置喙的。
可自己作为宋春庭的监管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说毫无触动。
“结果你也看到了,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宋春庭尤其。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让她去死,她还真的就去死。你再不留她当神使,更待何时?送到嘴里的鸭子,难道还让它飞了不成?她这性子烈得呦,连我听了都吓一大跳。”
清乐也对她刮目相看,微微点了点头。
“你这话说的,都这样了,谁还敢不让她做神使,那可真是天理难容!你也别怨我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还记得吗许挚?就是前不久殁了的那个神使。”
林嘉想不通这件事跟许挚又有什么联系,满脸疑惑地问道。
“当然记得,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