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灯光闪烁不定,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蓝一会儿紫,仿佛在诉说着夜的喧嚣与疯狂。
“没工作的找工作,做生意的和当地工商局打点一下,体制里的升职加薪,996 的早点解脱,您老这是扶贫啊?扶贫啊?还是扶贫啊?”
“你懂个屁,先礼后兵,老子这是先送礼!”
谢淮楼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冷酷与决绝。
“礼不成就直接打晕她。”
包厢隔音甚好,门一关,鬼哭狼嚎的音乐全部关在了外面。
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安静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谢淮楼对面的两个年轻男人各占了一处沙发,两腿分别坐着一个漂亮性感的小模特。
那小模特们身材火辣,妆容精致,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她们在这个喧嚣的夜场中,仿佛只是一件装饰品,任由男人们摆布。
“那我劝你不如直接上了。”
被亲爹拎着上岸,插进体制里的虞佑虞副科长“啪”地把一沓文件摔上了茶几。
那文件落下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在宣告着某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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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爹妈是浙大附医的外科医生,来往的亲戚里没欠过高利贷的,也没当官发财的,就是个普通人家,没你发挥余热的空间。”
“我反倒觉得是好事儿。”
江源在这种事情上经验颇丰。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她家里黑的白的都没人,你把她就地那个了,她也不能闹翻天。”
“你加油啊,说好一周弄上床,这可都过去两天了。”
虞佑抿了口酒,朝江源扬了扬下巴。
“向前辈取个经?”
“滚你们大爷的吧。”
谢淮楼目光冷漠地扫过他们俩腿上的野模,然后又略微低头,注视着酒杯里的冰块。
那冰块在琥珀色的酒液中缓缓浮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
拇指轻轻抹去杯壁上的水雾,半晌,他慢慢勾起一侧嘴角笑了。
谢二少不愧是有着倾国倾城级别美貌的男美人,这种油腻得像歪嘴赘婿的表情在他脸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一旁添酒的小模特霍然起身,凑到谢淮楼身边,身上的香水味瞬间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浓烈而刺鼻的味道,与谢淮楼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却被他一抬手推开了。
“你们对付庸脂俗粉的经验也能拿到老子面前吹牛逼?”
虞佑察觉到他话里的骄傲,把葡萄皮吐到姑娘手上,笑着问。
“有想法了?”
“你们除了买包包就是送珠宝吧?送房送车还不能写人名儿,没有北京户口,也没有五年社保,走个司法程序还得小心谨慎怕被家里发现。”
谢淮楼挑眉得意道。
“你们有谁去清华走过关系吗?”
“操。”
江源和虞佑对视了一眼。
“人姑娘在清华教书,不是你在清华教书。”
“这把你牛逼的……”
“老子的妞儿,就是牛逼。”
“牛逼我承认,但还不是你的。”
虞佑道。
“还有四天。”
江源举杯。
“上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