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谢淮楼的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摁住她向下挪的手。
“别动。”
宋春庭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或许也是因为谢淮楼没使劲儿,她挣脱了他的手,毅然决然的向下摸去。
她手颤抖着摸上去。
谢淮楼没有阻止她,只是声音沙哑的问。
“你做什么?”
宋春庭声音颤抖着。
“我想跟殿下证明...我也不是没用的...我也可以把殿下伺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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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楼长出了口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声音柔柔的。
“殿下这里也没有通房,要是哪天忽然想了...”
要是哪天忽然想了,她不在,他该多难受?
她听说过,男人不晓事还好,晓事了便会经常想的。
他毕竟还是她的夫君,她总不能真的抛下不管。
这样想着,她又拢了拢手。
她头一次这样主动,谢淮楼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可他仍闭着眼
他硬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概是觉得他看不到自己,宋春庭也胆大起来。
她翻身趴到他的身上,头凑过去吻他的唇。
他毫无防备,嘴上贴上来她的柔软温暖,他忽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她的双颊绯红,和雾气氤氲的双眸。
她见他睁开眼,一瞬间就有些怯了,松开嘴,脖子往后缩了缩。
“殿下...”
谢淮楼的心情却更复杂了。
她为什么不愿意走?
她出身名门,大将军在外征战沙场,在家里却是出了名的性情温厚。
她母亲梁氏也同她一样的温顺脾气,说话动作细声软语。
多年来府里只有梁氏一房,上头一个长兄,此外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她必然也从是小娇养长大。
可自己这儿呢?
曾经的风光不再,一身的光环尽数褪去,脾气乖戾,朝廷上下人人都说他是凶鬼讨债来的,还有个残疾的名声在外。
旁人知道她要嫁过来的时候,一定也会暗暗嘲笑她,将军府的千金,竟嫁给了个被废黜的残废。
在他看来,她巴不得走才是正常的。
他压下心里的酸楚,硬扯着脸皮笑笑。
“你也不必这样逼你自己。”
宋春庭摇摇头。
“我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她又说。
“若是走了,对我自然没太大的影响,可殿下每天独自在这深宫别院,这儿这样人烟稀少,殿下定是会孤独的。”
他哑声道。
“我孤独不孤独,从来没人在意。”
她一急。
“我在意的!”
谢淮楼忽然被她堵的无话可说,看着她白皙的脸愣了许久,才抬手抚上她的眼睛,让她闭上眼,又凑过去吻了一下。
他用手掌将她禁锢在自己面前,轻声吐气。
“你自己选的。明天不走,我就再也不会给你走的机会了。”
他伸手捻灭了桌上的灯。宋春庭在黑夜中看着他的眼眸,似有炯炯火光。
她乖巧的点点头。
“好啊。”
谢淮楼说。
“那你记住了,这些事情不用女儿家来主动。”
说完,他拨开了宋春庭仍放在他下身的手,又扬手掀开了她的外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