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的黑土地上面随意插入土壤中的那根儿树枝竟然能够存活下来,但那些成天价不断奔波忙碌的人们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如何去适应这个社会并正在那里想方设法挣扎着生存下去!之所以还要思考这么多的问题,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有机会比那根树枝活得更加精彩、更有意义罢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说这人的伟大之处而对于那个棒槌,则是他独自一人从那遥远的关里山东老家带回来作伴的宝贝疙瘩啊!原本还指望着他自己将来可以为自己养老送终呢。谁曾想,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懂得体贴关怀他人的伴侣,却未能相伴到最后便先行离世了!
自那以后,他棒槌整个人都变得郁郁寡欢、消极懈怠起来,只是浑浑噩噩地跟着大家一起过日子,每天在生产队里挣点工分,盼望着能借此参加集体劳动机会贴补一下家用。然而如今,与他同辈之人无不鼓足干劲拼命劳作,力求多种些庄稼以获得更好的收成......唯有他棒槌(官方身份证上的姓名是孙启新,用作生产队里的记工员记录统计工分使用)整日自己一个人就在那里想着怎么才能游手好闲,叫干啥才干啥,别人休息他也跟着歇息......脸上更是从未露出过一丝笑容。
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时候划分村民小组谁也不乐意要他,大包干儿单干了他自己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再不干就要挨饿了!特别是他的那个光棍儿大叔自从因病去世了以后,就在这里的东北地区可就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了!
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是不管在哪里还是孤家寡人也就没有了家的概念,在哪里也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只要是不饿着自己就行,在这里的也没什么人了!说起来有她陈香的那家,就是在她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没什么来往!她这也没了,可就更是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不舍的了!
捞得清闲单打独斗,船小好掉头。想着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着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等着到了时候自己一个人往那养老院里一待,自己一个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啦!镇上的那里就有一家,有事没事儿路过那里的时候还在那里想方设法多停留一会儿!就想着看看能有机会观察一下那里边的老头儿老太太过得怎么样?
“福寿康”老人公寓就在那里的公路旁边,顺着这条公路说不定还会通往关里呢?关里山东老家的印象几乎没有给他自己留下来一丁点儿,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在那里刚才出生了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让人给抱着出来了!就是想着回去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唉……自己一个人就是在那里混还不一样?他孙启新没有了他光棍儿大叔还不是一样的活?不过还得是他自己的热心,要是没有他还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还会是什么个样子呢?就像是他自己一个人这种情况还不是一样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等着自己一个人也是长得差不多了,也是还得跟着人家去往那里的生产队帮着干活儿挣工分儿?
自己一个人也是好歹还是一个壮劳力,身强力壮哪样儿也不比人家差!干活儿吃饭春播秋收,一年又一年的干着。可是自从她陈香没了以后,自己的身上就像是让人给抽了筋儿似的干什么也没劲儿!吃嘛也不香……“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随大流儿,傻子看街比儿人家过年咱也过年!”
“哎呀!你也过年?”“你过我就过,怎么还光是让你自己过不让我过?”谁说的?几个人正在那里说说笑笑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又是一阵儿防不胜防的电闪雷鸣!这才迫不得已接受这场瓢泼大雨,淋透了的人们嘻嘻哈哈就近跑回了自己的家里赶紧换了下来自己身上的那身湿漉漉的衣服……
衣服看上去有些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又有多少日子没去整理它们了!好洗的还有早就已经洗干净了的就这么放在了一堆,挑挑拣拣着穿。还有的穿得埋汰了,也就想方设法把自己的那身衣服索性翻过来接着穿。每当有人正在那里向他打听身上的衣服究竟是什么牌子的时候,他就有些满不在乎的说:黑又亮!
他自己这里还会因为老是自己一个人的缘故,总是有人过来找他或者是有事没事儿的过来看看。他的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几个人老是这样大眼瞪小眼没话找话的说……天南海北吹胡子瞪眼,谁也不服谁!能有机会过来了的大多数还是跟他自己差不多的赤条条的单身汉子。
没有了女人的屋子里也就不必要再顾虑重重,说话也就更是肆无忌惮!这一天天的东拉西扯打发时间,长夜漫漫,云雾缭绕……天南地北,国家大事!看着电视时事点评奥运会南方冰冻汶川地震,跟着形势与政策走!如今国家的政策好了,老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了!就是有了什么大的困难国家也能帮着带领着度过难关……
非典疫情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就在这里的二零一零年的春夏之交得了一场大病还差点儿就要了他的命!那一年还在过年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就总是觉得不对劲儿,有些比较要好的老伙伴儿劝他自己出去检查检查!当时的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拿着还没当回事儿,直到后来的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意识到什么时候还能有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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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不得已而为之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了镇上的卫生院,那里的大夫想着让他自己去县医院再去看看。毕竟在这里的条件设备还是有限,他听着大夫的建议直接就近去往县中医医院。
“你怎么才知道过来?自己有病啥的不知道啊?”“大夫,我自己得的啥病呀?”“还得住院观察几天……”这一次的住院还是自己屯子里的卫生室小朱帮着他办理的住院手续,并且还帮着他请得护工。十天半月总算是就要出院了,他自己一个人这才意识到得的是肺结核。
回来了以后又陆陆续续找人看了一个阶段总算是有了转,就在他七十三岁那一年过了一关!等着到了二零二一年的秋天他的毛病再一次严重,一阵儿接着一阵儿的疼痛把他给弄醒了!他的意识有些模糊,就在那段日子里总是觉得他的光棍儿大叔就在他的跟前。他想着留住他,自己一个人的唯一的一个近边人。有的时候在那里看着他自己也不说话,他自己一个人也是想着过去却又苦于腿脚无力不听他自己的指挥……孩子有的时候会在自己的睡梦中给哭醒,他孙启新想着跟他去!他也不吱声,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报名说自己是棒槌。就是说他是孙启新也不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