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酣睡如猪,她的心跳得厉害,既紧张又兴奋。
为了远大的目标,郑兰儿父母早早关门歇下了。
她大哥去了二哥屋里凑合一下。
没人关心车夫睡哪里,一个车夫而已,在马车上将就一晚就得了。
第二早上,郑兰儿的母亲早早做好了早饭,去喊李裕。
“阿裕,阿裕,起来吃早饭啦。”
接着又去各个房间门口喊人。
李裕整理好仪容仪表,从大郎房间走出来,笑着跟郑家人打招呼。
“伯母,兰儿呢?她平日也睡这么晚吗?”
“啊,没有,没有,可能昨夜喝多了睡不醒,你去喊她起来吃早饭吧。”
“额,我们还没成亲,不好独自去她闺房,伯母陪我一块去吧。”
“好,我给她送条热毛巾。”
郑兰儿的床前,赫然摆着两双鞋子!
男人鞋!
“这,伯母,那鞋是?”
“啊,我也不知道啊,兰儿,兰儿!”
郑母惊慌地呼喊女儿,紧接着传来郑兰儿的惊呼声。
“啊,季公子,你怎么,怎么在我床上啊呀?”
郑兰儿边喊边抓被子遮羞。
床上的男子也惊醒了,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又赶紧钻进了被窝。
这时郑家的老爹和兄弟听到惊呼也挤了进来。
“怎么回事?季公子怎么会在兰儿房间?”
郑大郎怒不可遏。
“什么?你们是在说我吗?”
外面传来一道清朗的男声。
季春在外面!?
那床上的男子是谁?
郑家人大惊。
郑兰儿心凉如水,吓得把头埋进了被窝。
郑大郎和郑二郎冲到床上,把那男人拖出来。
车夫小马?
“你怎么在我妹妹床上?”
“昨日你们给我送了酒菜,我在车上吃完不久就昏昏沉沉睡下了。哦,你们这些泥腿子,给我下药,毁了我的清白!不行!少爷,少爷,帮奴才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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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小马,你先穿好衣服出来再说。”
郑家人顿时傻了眼,给车夫下药,毁他清白?
原本想要算计别人,却没想到最后偷鸡不成,蚀了一大缸米。
李裕伤心欲绝:“兰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