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那门槛下面埋着的东西,我当时就震惊了,这老俩口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才能被人下这么狠厉直指性命的毒咒,打开红布包着的东西,我再次傻眼了,这红布包着的赫然是一根发黑的骨头和不知道是鱼还是蛇的鳞片和两撮毛发。
“少主,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虎子叔摸着我的肩膀说道。
“是啊,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老爷爷说着凑了过来:“我一把老骨头了,什么都见识过了,不碍事的。”
“是啊,是啊。孩子啊,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们都能接受。”老奶奶说着眼里早已布满泪花。
我看着眼前红布包着的东西说道:“这个东西是槛中煞,红布里包着的骨头已经发黑,但大致上看起来骨头又细又长不像是人身上的骨头,倒是十分像至阴至邪的猫骨!那个鳞片看样子像是鱼鳞可能是用来招水鬼的。”
“就是埋在门槛底下的这个东西害了你们家孩子的性命啊!”我将头发重新包进红布包里说道:“如果我没猜到的话,这布包里包着的两撮毛发应该就是你们俩个落水孩子的头发!”
老婆婆听到我说到这里,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一边用手擦拭着泪水,一边哽咽地说道:“你竟然说我的孩子就是被这个东西给害死的,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如此狠心,要对我的孩子下此毒手啊?!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这以后该如何是好啊?我们家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接二连三地遭受灾难呢?”
此时,一旁的老爷爷表现得相对镇定一些,他紧紧拉住情绪激动的老奶奶,轻声安慰道:“老婆子,先别着急上火,咱们得先弄清楚状况再说。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东西可能与孩子的死有关,那么把它挖出来是不是就能解决问题了呢?也许这样一来,我们家也能避免再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点点头又开口说道:“我用红线将这两样东西捆好后,再烧了就没事儿了。”
老俩口那时紧紧抓着我和虎子叔的手是连连对我们俩表示感谢。
我和虎子叔松开了他们紧紧握着手,来到了大门前画了符咒,铺了符纸,引了红绳穿宅红线,要了老人的少量头发作为引线,再让两位老人一直不停叫喊他们孩子两个的名字。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了俩个不是实体忽隐忽现的绿光慢慢的飘了过来,然后我立刻烧了地上的符纸,绿光一路随着符纸燃烧进到了屋里被红线困在了中间。当然,他们的鬼力较弱,没有身形,虎子叔和那两位老人也看不到他们。
我立刻将老人的头发从地上捡起来烧了,口中念念有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归家勿念,一切顺遂!急急如律令!”
那俩个绿油油的光点好像听懂了是什么意思,慢慢的钻入地底下不见了踪影。
随后我立刻二话不说将那包邪门的东西点燃,随着大火燃尽一缕煞气从中飘散了出去,这种邪门的阵法一旦被破一般施术者都会遭到反噬,重则当场丧命,轻则折寿数十年不等,我真是好奇这俩老人家究竟得罪了或者说是招惹了什么人,竟然不惜用自己的寿元做赌注。
不过现在也是什么事儿都没了,再后来我从老爷爷的老伴儿口中了解到了具体为什么自己会遭殃的情况。
那是在新华夏国成立后,老爷子打完了帮助北朝棒子们对抗完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以后,回到了老家,可是咱们自家那时候的土匪还没有剿完,于是在老爷子的带领下解放军又成功的端掉了他们那块山上的一个土匪窝,而后又被授予了国家表彰勋章。
可是那些土匪的后代后来不甘心,就前来报复老俩口他们家,他们那群人伪装成装修房屋的砖瓦木匠借着黑老俩口家翻修房屋的名义在老人家的门槛底下搞了鬼,布下了灭人满门的槛中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