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瘦骨嶙峋的中年父亲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女儿。
一位高大且身穿白军军装的男人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这父女二人。
中年父亲快速的跪着蹭到了男人的面前,“吴少爷,我真的没有,请您相信我!我求求您了,如果您肯放过我的女儿,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穿军服的男人走上前去忽地发怒,一脚将跪在地上的父亲踢了出去,“把他丢到后山上喂狼。”吴少爷掏了掏耳朵接着说道:“对了,把他的嘴堵上,吵到别人就不好了!”
中年男人仿佛已经知晓自己的结局,他开始破口大骂:“吴晓峰!你个王八蛋!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女儿……我的女儿啊……”
“爹……爹!你们这些混蛋快放开他!姓吴的你有种连我一起给埋了!”晴儿道。
“别那么心急嘛,你这个小妮子长得不错,我一会儿就把你买到窑子里去,路上再让我的弟兄们解一下渴,你们说是不是!”吴晓峰用手捏着晴儿的脸喝道。 什么叫Carry型上单啊
身边的弟兄们也纷纷附和,有的说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有的说自己已经忘了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晴儿的父亲被打了个半死,然后被他们其中的几个人抬起丢到了后山上,几人回来以后说他们好几个也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于是吴晓峰开口道:“那今天你们就负责将这个小妮子好生护送到窑子里去。”
我和虎子叔站在一旁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着晴儿父亲的叫喊声渐渐消失,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虎子叔,发现他紧握的拳头的手臂在微微的颤抖,可能是因为拳头攥的太紧,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他的掌心有些泛红,我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我也和虎子叔是一样的心情。
“走了,我们跟上去看看他们要把晴儿带去哪里。”我语气平淡的对虎子叔说了几个字,并不是我冷血而是因为这件事情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了。
虎子叔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和我并排走在一起,我看到他这个样子便开口安慰,“别那个样子,看开点虎子叔。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虎子叔吗?”
“看开点!你叫我如何看得开,你刚才不是没看到那个女孩的父亲被那群白军打的有多惨,骨头都露出来了!”虎子叔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我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知道每个生命都是一个个体,我们不能随便的去剥夺一个人活着的权利,但是在那个年代这个很常见,我们生活在如今的太平盛世早已见不得当年那些人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受的是什么样的欺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虎子叔我能懂你的心情,可是这个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要向前看。我相信他们这群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人迟早会因他们种下的果付出他应有的代价的,况且现在已经过去七八十年了,或许他们这群人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虎子叔没再说话,我们俩人就一直跟在那群白军军官的身后边说边走。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禽兽!别碰我!”
我们听见是晴儿的叫骂声便立马跟了上去。
“哎,我说哥几个,这里人少要不让这小妮子犒劳犒劳一下咱们弟兄,反正到最后买到窑子里去也是被人糟蹋,我们玩玩也少不了什么的。”其中一个军衔稍微高一点的开口道。
“对啊,说的对!我们自己先用过再说,反正卖到哪里去也是被别人用,咱们先替他们尝尝鲜。”一群人在那七嘴八舌的纷纷附和道。
我不禁心里暗骂了一句,“妈的,这哪里是军人,他娘的连个土匪都比不上。唉,生长在那个年代的人每天该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快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全中国就会被解放了,到那时候他们的这种苦日子肯定到头了。”
晴儿被他们几个人抬到一堆用来烧炕的玉米秸秆堆上,之后我便拉着虎子叔转过了身,这算是对她的一种尊敬吧,虎子叔好像已经有些麻木了,一句话也不说就跟个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里。
我们就这样背对着那群禽兽,身后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叫骂声和哭泣声与那群男人的闷哼声和强烈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在这期间虎子叔抓着头发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
“有烟吗?我受不了了!”虎子叔问
我告诉他说道:“这是在蜃境里,咱们两个人的本体全都在外面。”他听了我这话后便不再作声。
话说我们两个人在蜃境里呆了这么久,不知道外面的天亮了没,万一叫我们退房的服务员打开门看到我们两个人一动不动的会不会吓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