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在办公室玩着他的电脑，而傅镇龙则是去一楼验货。

助理捂着伤口，赔笑的走到他身边，问道：“龙哥，龙哥这是和龙嫂和好了？”

“对啊。”傅镇龙将金块拿起来，看了看又扔了回去。

他回答的很随意，完全不像是经历了失而复得。

助理继续赔笑：“龙嫂也是真心爱龙哥的，只是龙嫂需要点私人空间和时间。”

“呵，空间和时间？那都是狗屁。”傅镇龙低头看了看地上罐子里福尔马林里泡着的大肠，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磨刀：“我已经管的很松了。”

“对，龙哥说的是。”助理的脸上有些淤青，不难看出是被打的。

他过去继续问：“龙哥最近的打算是？”

“照常，反正我演技好。”老男人看向窗外天上的乌云。

“我救过她，还养着她，她不可能不心软，而且她本来就是我的。”

傅镇龙将刀扔向对面的墙上，刀尖很精准的扎在了墙上的照片：“让她走是不可能的，除非我真他妈疯了。”

助理面露难色。

是个都觉得傅镇龙做的事不地道，他在公司的一周，一是为了整理自己失忆这段时间的货源问题，二是为了发泄情绪。

一天不是打人，就是动刀动枪。

完全没有何雪想象中的可怜。

助理问道：“那龙嫂回龙城的事。”

“回个屁。”傅镇龙骂道：“就算她回去了，我也不用太担心，龙城遍布都是我的眼睛。”

对啊……

都是他的眼睛。

何雪就算去个偏僻的小卖部买瓶水，傅镇龙都能知道她去的时间，买的冷的热的，用的现金还是手机支付。

女孩走到哪，看的风景，都是老男人给她创造的假象。

——

电脑里装了几个游戏，何雪觉得有趣就玩了玩，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她应道。

傅九龙走了进来，他这次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一直沉默：“……”

何雪还没发现异常，只是觉得他今天很安静：“傅九龙，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

傅九龙将文件放在桌上，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脸色很差，完全没了血色：“我…说不了话……”

他张开嘴，伸出舌头。

何雪瞪了眼，傅九龙的舌头上竟然被打了一颗钉子！

他的胳膊也一直在抖，手一直扶着桌子：“额……”额头全是冷汗。

何雪赶紧起身扶住他：“这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