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战场上厮杀了一场,便尿了裤子,吓破了胆,寸功未立。
后遇着机会,求着将军转了文职,随着谋士们学了阵法,专行行军布阵之职。
虽不曾亲手杀敌,但军队借着方老爹等人布置的阵法,倒也时有破敌之效,
总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逐渐累积了些小功小赏。
四十年军旅生涯,看透世间冷暖,
身边战友死的死,伤的伤,有升官的,也有命丧战场,尸骨无存的。
方老爹算是彻底厌倦了战场颠沛。
自从捡了两个娃,军营也更待不下去了,只能卸甲归家。
只是身体越来越差,战时军中常喝些劣酒壮胆,伤了眼睛,视力大损。
甚至,离开军营之初,有时连方大方二都辨别不清。
听到此处,方大方二听得心头一阵悲凉,沉默了。
这些年,城里方家房子隔壁,搬来一个女医师,
医术真的高明,给方老爹调理,身体大为好转,眼睛也逐渐复明。
那女医师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