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岁孩童,身高年纪所限,这些风起云雨,金戈铁马都与他没有关系。
就连征发徭役,都不会要他。
时间在渐渐流逝,乡啬夫前来,收了耕牛。
老头子毕恭毕敬的送走了乡啬夫,约定好了明日继续耕田的事儿,脸上满是笑容。
“岷孺子,走回家!”
老头子牵着岷与牛叔一道归家。
回到家,老头子开始张罗饭食,岷开始喂养大黄与彘。
找了一个破了陶碗,岷将彘圈中的粪挖出来,倒在了院落中的几棵小树苗上,忍着恶臭,不厌其烦。
然后洗了洗手,眼中带着期待。
等到有所变化,长势有所不同,便可以报告官府。
曲辕犁拿出来,可能会被人谋夺,但,这种腌臜事儿,没有人会抢夺。
他们要与县中的那些大人物拉上关系,光是一个里典是远远不够的。一个里典带来的威慑,远远不及一个种地大户。
当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那便是他们爷孙改变这样的状况的时候。
他也想要钟鸣鼎食的生活。
老头子带他很辛苦,也该是到了享受享受的时候了。
“岷孺子,快来用食,今日不是豆饭,是麦饭!”
老头子自是清楚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