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宗教的越往后发展,宗教的人数越来越多。生命之树就成为了一个,控制人心的手段。
宗教的高层为了控制手下的教徒,就用蛊术来禁锢教徒的自由,从而来为宗教服务。
在每年的宗教庆典大会上,只有那些有功劳的教徒,才能参加祭拜生生命之树的庆典。也只有祭拜过生命之树的人,他们身上的蛊毒才能得以解除。
而对于那些默默无闻的无功无劳者,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等着蛊毒爆发,从而夺去他们的生命。
宗教的高层就是通过这种手段,来告诫其教徒,只有尽心尽力为宗教服务。心中对生命之树充满敬畏,才能获得生命的延续。
齐士儒说到这里,真诚的看着我说道:“其实我让刘叔来帮助我们,就是因为刘叔的祖上,就是这个教派里的人。在刘叔的身上,也背负着与我们同样的命运。”
“什么?刘叔他也中蛊毒了?”
齐士儒点头回答我:“对,只是刘叔比我们要幸运。虽然他身体里也有那些蛊毒,也会被身上长出的红斑困扰。但是刘叔的祖上留下了一个药方,也正是那一张药方,让他的家族得以延续到至今。”
好了,我现在是完全明白了。原来刘墨的的祖先,就是那个发动敬天之战的宗教一员。不过看这个情形,刘墨的祖先应该不是这个宗教的高层。
当这个宗教解散了以后,高层带走了教徒延续生命的生命之树。而刘墨的先祖得到了一张,可以暂时压制蛊毒的药方。
或许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刘墨家的祖祖辈辈,都在不断的寻找生命之树。他们想解开身上蛊毒的禁锢,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那么按照齐士儒的说法,我们只要找到了生命之树,就能把身上的蛊毒解除了。
不过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齐士儒又是怎么知道刘墨的身份的?
我怀揣着这个疑问,问坐在我身边的齐士儒:“那你是怎么知道刘叔的身份的?”
齐士儒笑着回答我:“因为你们得到的药方,就是刘家长辈送给我爷爷的。这么多年来,我们齐刘两家,一直都在合作寻找生命之树。”
好吧,我明白了。原来齐士儒要去找刘家帮忙,也就是打了一个幌子。为的只是消除苟老二,与刘家之间的芥蒂。好顺理成章的,让刘墨加入到我们的队伍当中。
其实他们两家,从祖辈开始。就一直在合作,寻找解蛊的方法了。
可是有一个疑点,还是说不通啊。按照道理来说,既然刘墨是那个远古宗教的后裔。那他就应该知道,这些被蛊虫感染的干尸,用驴蹄子对付他们是没用的啊。
但是,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好像对这些被蛊虫控制的干尸,表现得一无所知啊。
当我把我的疑惑提出来的时候,刘墨看着倒在地上的干尸告诉我:“不瞒你说,这种尸蛊,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过会动的。虽然从祖辈那里,我对尸蛊也有所耳闻,但是没想到今天真的给我遇上了。”
好吧,我看刘墨说话的样子比较坦诚,想他也不会骗我。他这个解释也很合理,很多传说中的事物,没有那种机缘巧合是很难看见的。
我们现在纠结那么多也没用,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找到出口。
如果我们找不到出去的路,别说躺着外面的那群人危险,就连我们自己也会被困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