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她一会儿若无其事,一会儿又难过不已,泪流满面。
这如精神分裂症般的分裂,几乎快把康吉尔折磨疯了。
第二天早上,医生护士来查房时,见了她憔悴不堪的脸,还安慰她:“不要太伤心,他们虽然伤得重,但手术成功,很快就会恢复的。”
康吉尔向医生护士道了谢。
恢复不恢复的,一点都不重要。
她甚至很恶毒地想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不死的话,最好成植物人,这样的话,那她的世界就清静了。
否则,等他们好了,肯定还会继续闹她道德绑架她的,若是她以后去了市局特殊案件调查队,他们要去闹的话,这个班还能上吗?
快中午时,沈珩又来了,仍带着易馨。
康吉尔感觉这厮是故意的。
就是要带着易馨来膈应她,看她们两个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吵架,好满足他那卑劣的自尊心。
岳父岳母车祸住院,对沈珩这个女婿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
康吉尔一夜熬得蓬头垢面精神萎靡,而沈珩,仍是西装革履,英俊非凡,精神抖擞。
而易馨,气色好,妆容精致。
这么一比较,康吉尔成了妥妥的黄脸婆。
别说易馨觉得她和沈珩不配,就是康吉尔也觉得自己和沈珩不配。
沈珩一手拿着捧鲜花,一手提着个保温桶。
鲜花易馨接过,插进花瓶,脸上带着笑,可眼里全都是不甘和挑衅。
嘴里更是阴阳怪气:“乔小姐,这花是我选的,不知道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