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鸟爷了,疼死鸟爷了,救命啊,着火啦,着火啦,快来救火啊,要死啦,要死啦!”
甘震南身子突然冒起的银色火焰,不但消灭了诡异的黑暗之力,也吓了黑鸟一跳。
只见它哭丧着叫唤着,直接把甘震南的头发弄得凌乱,可身子实在太小而银色火焰又高达两米,向哪跑都不是最后累得一屁股坐下。
“苍天啊,难道你也开始嫉妒鸟爷我的英明神武了吗,天理难容啊,我还没有泡到妞,我还没有吃遍所有好吃的,我还没……咦……”
黑鸟滑稽的用小翅膀擦着泪,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忽然觉得不对劲,它望着周围银白色的火焰奇怪道:“呀,怎么我没事,我还没被烧死呢,哈哈。”
黑鸟神色夸张大笑的跳了起来,它左瞧瞧,右瞧瞧,看着自己依旧在银色火焰之中,猛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全身,完好无损,最后向下看了一眼,十分庆幸似的说道:“还好还好,还在还在,咳咳。”
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什么变化,那两个傻子依旧躲在草里,里面那个不男不女的依旧在吃饭,应该没人能听到它鸟爷刚刚在说什么。
然后开始疑惑为什么这些银色的火焰对它没什么伤害呢,除了有点凉外,好像还很舒服一样。
想了许久的黑鸟也放弃了,拍拍双翅道:“管他呢,反正没事,就你这小小火焰还想伤害鸟爷,看在你让鸟爷那么舒服的份上,就你不跟你计较了,算了,先睡一觉。”
“哈,真是困啊,困死你鸟爷了。”
黑鸟张大着爪子,张了张没毛的翅膀,随后直接躺在甘震南的头发里,双翅抱着脑袋,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一下子就呼呼大睡起来。
它没有看见,自身在那银色的焰火中,小小的身子里,冒出一丝丝神秘的黑色烟雾,小巧的鸟脸上露出幸福的享受,也睡得更沉。
甘震南盘坐在银色的火焰中,并未醒来,依然双目紧闭,而那银色火焰却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气,以维持它持续下去,眉心间月牙神纹印记散发着银光,不停的在跳动。
昏迷不醒的甘震南,那脆弱的意识里,他正深处在一个暖洋洋的环境里,只觉得舒适,似乎原本束缚着自己的枷锁,已经被打开,身子变得越来越越轻松。
银色的火焰闪耀在茫茫的草原中,不紧不慢的修复与淬炼着甘震南的肉体,使他刚才被诡异黑暗力量侵蚀,一点一滴的磨平,经历这一劫后,彻底脱胎换骨,不同以往。
不远处躲藏野草丛的甘石与甘铁二人,神色担忧的看向只能看到背影,身处银色火焰的甘震南。
他们也想穿过茂盛的草丛,去看看甘震南的情况,可是却怕发出声响,惊动了在大荒山境内,正在捕食大荒山凶灵,身披幽青色盔甲的恐怖阴灵。
谁也未尝得知过,阴灵到底能不能走出大荒,他们不敢尝试,因为那捕食大荒凶灵的能力,简直就像鬼神一般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