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这是逾越之举，我们不妨把格局打开，你们即将与我彻底融为一体，你们的生命将以另一种形式迈向顶峰，且势不可挡，这是一场机遇，抓住它，你们的生命层次将得到进化。”

李小白看向金羽，无比认真的说道，仿佛他真的这么认为。

不是为了威慑，也不是为了发泄，而是为了进化。

殊不知，他越是如此，大妖们越是惊惧，这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明明要吃掉它们，却说是进化。

金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了父神的法则碎片？”

“是啊，他有完美级的雷霆法则，还有无限趋于完美的神速法则，就连时间法则也涉猎其中，托他的福，我的实力增强了很大一截呢。”

李小白点头，这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反正最重要的时间法则与他融合后，诞生了全新的能力，也不怕情报泄露。

金羽露出了然之色：“父神活了数万年，他的法则中蕴含的记忆可是相当漫长的，根据我们这边的情报，你的人生只有区区几百年吧？”

李小白：“你想问什么？”

金羽幽幽道：“现在的你，是李小白，还是父神？”

“即便沦落如此境地，还在打探情报吗，看来你们有某种特殊的情报传输方式呢。”

李小白有些意外：“不过我今天心情不错，倒是可以回答你的问题，我不止同化过父神的记忆，还同化过神界数百万生灵的记忆，严格来说的话，我即天下，我即众生。”

此言一出，长桌顿时安静下来。

大妖头颅们错愕的看着李小白一本正经的口出狂言，但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却让人不知如何反驳。

“哈哈哈，你一定是疯了，吞噬那么多生灵的法则，意味着你要将他们的一生全部经历一遍，你那区区数百年的岁月，怎么可能扛得住，你早就迷失了，你已经不是自己了！”

金羽癫狂大笑，它感觉自己抓住了李小白最大的秘密，如果妖神大人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兴奋的。

“你的眼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小。”

李小白摇摇头，不再理会它们，他有系统提供的丹药，能解决同化记忆的弊端。

就算有所改变，也是他内心自己的感悟，怎么可能变成其他人。

不过这家伙只是圣王境，居然知道这么多，看来妖神一脉的见识比自己这边要强不少。

……

半个时辰后。

人群围坐篝火，有吃有笑。

大部分人吃下几块肉后就立刻投身于修炼之中，抓紧一切时间炼化妖兽肉中的精气。

只有极少数强者能大饱口福。

李小白很贴心的将一盘盘佳肴摆放在大妖头颅面前。

看着那精美的摆盘，薄如蝉翼的肉片，香气四溢的汁水，大妖们终于发自内心的恐惧，再也没有放狠话的心思。

此刻它们很后悔，后悔接下这个任务，更后悔挑衅这个疯子。

金羽艰难道：“你要我们吃自己？”

“不不不，我已经把肉错开了，你们吃的是彼此，而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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