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说笑笑，小鱼儿早就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飞鸟不停地在小鱼儿的头顶盘旋，为小鱼儿指引着，向着白胡子老先生所讲的“崆峒山”游去。小鱼儿看着自己头顶上的飞鸟说：“快到了吗？”

飞鸟说：“我去看看。”

飞鸟顺着河流快速地飞去，不一会儿又飞了回来，他气喘吁吁地说：“快了，快了，越过前面的那段河面，就能看得见崆峒山了。

小鱼儿游了一会儿，感觉到水流突然变得湍急起来，那河水足让小鱼儿不能自主地飘游，而那河中的不小的漩涡，几乎差一点将小鱼儿吸了进去。

小鱼儿虽然已经有三尺长的身体，可他现在还是没有恢复到两成的功力，现在除了简单的游行和掌握被平缓的河流冲击的方向外，其他的对于他来说，似乎就有些困难了。

他抓着飞鸟的双脚，靠自身的力量和飞鸟的拉力把自己从河流中的漩涡中拖出来。

小鱼儿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飞鸟说：“这还是泾河啊，不过快要到得崆峒山了。”

小鱼儿游到一条水河与泾河的融汇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这里的空气中有一股异样的香味，那香味足让小鱼儿停在河边，大口大口地喝起旁边小河里流下来的河水来。

小鱼儿说：“这里的水里有点香味啊。”

飞鸟从空中盘旋着下来，站在那条小河的旁边，用嘴巴舔了舔河水，说：“是有股香味。”

看着大口大口地喝着河水的小鱼儿，飞鸟说：“先不要急着喝，等我先原确认一下。”

他飞了起来，来到半空中，左右盘旋了很久，落了下来，自己大口地喝起河水来。小鱼儿说：“你不让我喝，你自己怎么又喝起来了。”

“我都喝起来了，说明这河水没有什么问题啊。”

小鱼儿说：“你不要多喝啊，要不然你出了事谁来罩着我啊。”

飞鸟的肚子本来就很小，现在的他已经喝足了河水，他一边示意小鱼儿喝水，一边说：“没事的，我去实际勘察过了，这条河叫胭脂河，河水里自发的会有一股胭脂的香味。”

“胭脂香味是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这胭脂是姑娘们专用的擦在脸上的香料，这种香料会散发出独特的味道，而男子们闻到姑娘身上的香味后就人自觉不自觉地追求那姑娘而去。”

“这是姑娘们身上的味道？”

“这不是姑娘的味道，”飞鸟说，“这种味道只是有点像姑娘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这就是他们所常说的女人味或者人味吗？”

飞鸟笑了笑，说：“啊，跟你说不清了。”

“你没有说清楚还说我听不清楚。”小鱼儿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