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您这玩笑可开不得呀!我们就是长了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大寨主的酒里下毒啊!”
“对呀,我们根本不敢给大寨主下毒啊!”
……
张老七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随手拍开一坛酒,摘下酒提子打出一提,往那小喽啰嘴边一送:
“下没下毒这事光说没用,喝一口不就知道了?”
小喽啰问心无愧,接过酒提子将满满一提酒喝了个干净。
“七爷,我喝了,没有毒。”
张老七赞赏点头,轻轻拍了拍这人的肩膀:“不错。以后只要是送到大寨主那里的,无论饮食酒水都要有人试毒。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小主,
小喽啰以为得了个美差,喜滋滋给张老七作了三个揖。见张老七走远了,这小子把腰杆拔得笔直,气场当时就提升了三四寸。牛皮哄哄的朝后边的十几个小喽啰道:
“七爷的话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众人齐声回应。
“听到什么了?”
“今后大寨主的饮食由您负责试毒。”
“呸呸呸!是我安排你们试毒。所有人都听着,把你们手里的酒都给我喝上一口。谁要是敢不喝就按奸细论处,格杀勿论!”
这小喽啰拿着鸡毛当令箭,强逼着一起来的十几个喽啰兵把每一坛酒都尝了一遍。确定没毒之后才搬进大厅。
姚泽安回来之后酒不离手,现已喝得酩酊大醉。即便醉成烂泥,嘴里也还是含糊不清的骂着仇恨天。
徐雯眉头紧皱在旁边作陪,丹凤眼冷冷斜视着头把交椅上的醉汉,玉手数次摸到腰间的刀柄,最后又缓缓放下。
【喝吧!早晚整个白蛇寨都葬送在你手里!】
空空的酒坛被姚泽安摔在墙上砸得粉碎,伸手再去摸,身边的酒坛已经都喝光了。
“酒!我要酒!拿酒来!”
搬酒的小喽啰刚进来就看到这场景,赶忙紧跑两步将酒坛递过去。姚泽安一把抢过来,仰起脖子便大口吞咽起来。
“嗝!”姚泽安打了个酒嗝,正要继续喝,忽然感觉丹田之中有些异样。灵力仿佛被一股极其诡异的力量朝相反的方向扭曲。逆转经脉的剧痛连酒精也无法麻醉,疼得他瞬间倒在地上惨嚎不止。
“啊!疼啊!疼死我啦!疼啊……”
姚泽安只喊了几声便疼得口吐白沫失去意识。人虽然晕了,但身体依然因经脉逆行而肌肉抽搐。
小喽啰吓得脸色苍白:“大寨主,大寨主您怎么了?”
徐雯表情阴狠,手握刀柄侧身贴过来,瞧着青筋暴起极度痛苦的姚泽安,最后还是将已经拉出半截的腰刀收入刀鞘。
躺在地上的姚泽安已经彻底不动了。徐雯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示意几个小喽啰上前查看。那小喽啰不敢不从,用手在姚泽安的脉门上摸了摸,顿时浑身一颤。
连忙探其呼吸,又试试心口,最后用神识扫向姚泽安的识海。
识海中空空如也,就好像被专吃人脑的恶魔啃噬过一般。这种情况下的人是绝不可能还活着的。
“二寨主,大寨主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