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真的不想忘掉夏弥啊,”诺诺笑靥如花,“他也该慢慢长大了,我们没有资格帮他做选择。”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让他忘掉她对吧?”
哪怕是不如自己的两个朋友那般敏锐,麻衣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怪不得,这一次这么麻烦。”
诺诺对她的话回以沉默,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妞,你不想他难过,这没什么不好,但你也是他喜欢的女孩啊,你这么伤害自己,他知道了该得多……”
诺诺在唇边竖起了修长的食指,好似在说:剩下的话不必再说。
又好似说:所以,不要让他知道这些事,要酒德麻衣帮她保守秘密。
麻衣难过得想哭,她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薯片妞的话,少和诺诺交谈了。
如果她们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她根本就不可能难过…对吧?
但她转念一想,现在薯片妞也和巫女妞熟得不行,显然,薯片也没能做到‘不要和她说话’。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头发化作苍白的女孩,还真是‘罪孽深重’。
‘喂,小白兔,你再不长大,就要错过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女孩了,别让她等太久啊。’
酒德麻衣恨不得买条皮鞭,冲到显示器里的那栋3.5层(顶层有违章小建筑)的平房里,让他‘走’快点,他要是走得慢了,就皮鞭招呼。
可成长这种事,真的好难。
一个男孩,究竟要经历多少颠沛流离,人世冷暖,才能成为一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