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万财认为不可思议,这铃羽既然自己答应了这场官司。
电万财让下人们抬着电向规上来,上面坐着的是知府大人,铃羽不紧不慢地走进衙门,进入大堂。
知府拍案道:“台下何人?为何见本官不跪。”
“鄙人铃羽,不知可否要跪?”
知府眉头一紧下台道:“铃大人,怎么来我这小小衙门干什么?”
“人家电向规告我深夜闯入电府殴打他。”
知府又走上去坐下又拍案道:“电向规何在?”
然后又看了看包成木乃伊的电向规不解道:“这是一团什么玩意,怎么弄到本府来了?扔出去。”
电向规急着动来动去,把知府吓了一跳道:“嗯?这鬼玩意竟然是活的?给我乱棍打死。”
跪在地上的电万财道:“这是小儿电向规,正是这铃羽下的狠手,将小儿打成这样,还请知府大人做主。”
“嗯?他是电向规,为何不跪?”
“知府大人,我家小儿身受重伤,如何跪的下?安与非,就算平日你我有仇,你也要对的起你这身官服。”电万财恼火道。
安与非是知府,自然为文官,电万财为武官,文权武权势不两立,平日两人就互看不顺眼。
虽然电万财官比安与非大,但毕竟这里是知府衙门,只能忍住,但只要等到太子殿下一来,便让安与非与铃羽吃不了兜着走。
李水拿着铃羽的签名亲个不停道:“我家铃大才子温柔又体贴,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怎么可能殴打电向规这种人。”
旁边的小衙役都纷纷点头。
电万财忍无可忍道:“为何铃羽不跪?他官才多大?安与非,别太欺人太甚。”
“大胆,你怎敢公堂之上,直叫本官名字,铃羽连接陛下的旨都可不跪,我又怎敢让他跪?”
安与非与铃羽同仇敌忾,电万财是气不打一处来,看的百姓也是哈哈大笑。
电向规平日不务正业,不学无术,经常抢占老百姓的东西,老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今日难得见电向规出丑又怎能不笑?
安与非也不敢太过分,于是弄正自己的官帽。
憋笑拍案道:“电向规,你说是铃羽把你打成这样的?可有什么动机?”
“就是他打的我,我当时虽然被套上了麻袋,但我认得铃羽的声音,当时,我在水仙阁喝醉了酒不小心吐到了他妹,铃羽怀恨在心,凌晨闯入电府对我痛下打手。”
电万财极为困难的抬起手擦了擦眼泪道。
铃羽说道:“我凌晨一直在水仙阁,从未离开半步。”
知府惊讶道:“铃大文豪还去这种地方?”
“知府大人有意见?”
“没没没,有时间一起。”
众人一眼鄙视地看着知府,知府也感觉氛围有些不对。
咳嗽了两声笑道:“本知府向来铁面无私,但我也不可听你一面之词,电向规你可有人证?”
电万财笑道:“有有有,当晚有人看见铃羽翻进了电府。”
铃羽心中想道:“有个锤子,我进去离开时,空无一人,搞假人证是吧。”
那个假人证便是阿水,知府传阿水进来。
阿水跪道:“大人,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打人夜,小人亲眼所见,正是他从后墙飞入电府,然后我便听见了后墙传来惨叫声。”
铃羽笑道:“那我飞入电府可否戴了面罩?”
“戴……了!”
“不是?这么黑的天,我不戴面罩你估计都认不出我,更何况戴了面罩?”
阿水心慌道:“我记错了,你没带。”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吗?谁光明正大去电府打人?”
“万一你那…么蠢呢?”
“那你可知我是铃羽?”
阿水两眼放光道:“您是铃羽,给我签个名吧。”
知府听着忍无可忍:“你当知府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人证?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
知府大人怒道:“我都没要签名,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要,还当我的面要。”
安与非说完又转怒为喜道:“铃大文豪等会儿打完官司别忘给我签个名。”
铃羽回道:“这是自然。”
铃羽然后对电万财说道:“电大人啊,你要找个假人证,怎么也找一个聪明一点的,别找个跟你一样蠢的,这种阿猫阿狗,你把我智商按地上摩擦嘞?”
电万财站起来就要动手打铃羽,知府拍案道:“大胆,电大人你这是想干什么?铃羽你说你在水仙阁又可有人证?”
铃羽笑道:“我昨晚一直与水仙阁司姑娘在一起,她可做为人证。”
“司姑娘?司涂涂?来人,去传司涂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