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名浮利,虚苦劳神:
名利都如浮云变幻无常,徒然劳神费力而已。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人的一生只不过像快马驰过缝隙,像击石迸出一闪即灭的火花,像在梦境中短暂的经历一样短暂。
虽抱文章,开口谁亲:
虽有满腹才学,可你毕竟还是女流之辈,不便抛头露面和重用,也无所施展。
且陶陶、乐尽天真:
姑且借现实中的欢乐,忘掉人生的种种烦恼。
几时归去,作个闲人:
何时归隐田园,就不为国事操劳了。
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只要有琴可弹,有酒可饮,赏玩山水,就足够了。
他把自己酒对月的襟怀意绪,流露的人生苦短、知音难觅的感慨,想摆脱世俗困扰和退隐渴望、出世之意尽数表达,跃然纸上。
全词语言畅达,音韵和谐,形式与内容完美的融合。
并以议论表现出人生感悟、哲理。
她知道,这写的不是文辞,是人生,是感情。
这真乃旷达之作!!!
裘瑶调查的结果,不是说他只是一个从邻国流浪过来的流浪儿吗?
怎么会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之神才?
她按捺不住要蹦跳出来的心,赶紧把裘瑶喊了过来。
“问你,你调查小丁子的事是否全部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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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瑶不解的回道。
“都是从我们自己人口中得到的消息,肯定属实。”
接着她又一次补充说明。
“他前几年就是从邻国新朝乞讨进入我国。”
“不过我没告诉你的是,他的头曾经受过重创,被几个市井无赖打到痴傻,后来被人卖了六两银子才入的宫。”
“他痴傻?你看他像痴傻的人吗?”
裘瑶申辩道:“我亲自调查的,有好几个人都可作证,千真万确,说他就像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人,不然怎么会被人卖进宫当太监呢!”
皇后疑信参半把丁威写的诗递给裘瑶。
“你说他像没灵魂的行尸走肉,他这充满灵魂的诗,怎么说?”
裘瑶接过,认真的读了起来,以至于到最后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这......这......确定这是他作的?”
“废话,就刚才,笔迹都还未干!”
“这也太不可名状,未必那一剪没,还把他剪成了大文士?”
接着她脸露惊喜和建议。
“我们是不是捡到宝!
过几天新朝不是要和我们斗文武斗嘛。
文,派这傻子去,他这水平,全天下也没人能超越他。
更不用说新朝所谓的大文士。
武,如果这次小八木不出面,我就上。”
皇后不满的白了她一眼。
“还喊人家傻子,他还傻吗?”
“是是是,他不傻,相反,才华横溢。这小子还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裘瑶不由的感叹着。
皇后微红着脸,白了裘瑶一眼。
“你懂什么,他这是:
山不炫耀高度,一样巍峨。
土不炫耀厚度,一样承载万物。
海不炫耀宽度,一样一望无际。
他这是低调做人,这才是处事大智慧。”
裘瑶不满的打断她道。
“喂!你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你在胡说什么,他是一个太监。”
裘瑶白了她一眼。
“太监?太监又怎么啦?三年一小检,五年一大检,只要不补刀,还不是慢慢能长。”
其实皇后正是打的这主意,心事被她说中,她喝了酒的脸颊更加的红,皇后嗔道。
“你不要瞎说乱说。”
裘瑶嘟起嘴,冷哼一声。
“哼!你自己知道。”
她一扭身,只留下还怔怔站着的皇后。
她思绪纷飞,世间最好的事物,往往并不起眼,但却能越看越顺眼。
他并非刻意藏拙,只是他的行为不是为了夺人眼球,而是让人舒服。
她越想越觉得满意,回到寝宫。
准备就寝的皇后,肌肤胜雪,冰润凝脂。
她穿着薄如轻纱的睡衣,透着一股清香。
上床,香甜的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