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瑶神情肃穆而又悲痛的说道。
“李文同大学士已离世。”
丁威惊得张大着嘴巴。
“你是说和我一起斗诗斗武那个李文同?”
裘瑶点了点头道。
“嗯,就是他。”
丁威脸‘唰’的一下沉了下来。
他悲愤的问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夏朝好不容易出了一位有骨气的人,他在斗诗斗武上的行为,早已唤醒国人麻木不仁的心......”
裘瑶瞄了他一眼。
然后缓缓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不止你一人悲,其卒之日,国人为之巷哭,相率香灯祭与寝。远近闻之,皆辍市,如丧其亲……士民数万人步二十里外,伏地哭,江干江水声如不闻......”
丁威心隐隐作痛。
他酸楚的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他身体无大碍吗?”
裘瑶缓缓的抬起头,问道。
“知道和你一起进宫时有个叫候桂的小太监吗?”
“候桂?候桂?”丁威猛然记起。
“知道,叫猴子和小桂子,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裘瑶解释道。
“就是他送御医炼制好的药到李大学士府上时,偷偷在药里面下了毒。”
丁威气的直接爆后世粗口。
“这个王八蛋,他为何要如此做?”
裘瑶深叹了一口气道。
“他入宫前就被新朝的人收买了。”
丁威愤怒到了极点。
他不满的追问道。
“又是新朝,皇宫里到底还有多少新朝派来的细作?”
裘瑶眼皮跳了跳,无奈的说道。
“谁也不知道,现在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派听雨楼的人来保护你了吧?”
“那为什么开始不派听雨楼的人去保护李大学士?”
“皇后娘娘本来是有这打算,可李大学士家人和他本人说在府上,没事。”
丁威仰起头。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说皇宫凶险。
可一个飘摇中的国家。
只要具备正义感的人,在哪也不安全。
想起和李文同在一起斗诗斗武的历历在目。
让他感同身受,有兔死狐悲之苍凉。
他的心一阵刺痛。
他此刻难过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对裘瑶说道。
“那厚葬吧。”
裘瑶苦笑了一下。
“李大学士一贫如洗,丧事还是皇后娘娘用内库的钱送过去才办妥。”
丁威一阵唏嘘,也万分的感伤。
堂堂一个大学士。
家里竟然穷到连丧事都无法置办。
他一脸坚定的对裘瑶说道。
“今后,夏朝就会有钱了。”
裘瑶狐疑的问道。
“你这个聪明人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宝藏吧?”
“还真被你猜中了。”
裘瑶一脸惊讶的问道。
“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走,先去吃晚膳,沐浴好,明日就去。”
“嗯。”
用过晚膳后。
二人心情也好了起来。
丁威对她还是念念不忘。
当然。
对她念念不忘是渴她。
特别是见到叶清逸后。
他老喜欢拿叶清逸和她做比较。
于是他提议道。
“路途遥远,你太疲惫,今晚沐浴,我帮你。”
裘瑶羞赧着道。
“还是我自己来。”
他又拿出自己在宫里那一套。
“我是个太监,你怕什么?况且,又不是没帮过你。”
裘瑶脸颊通红,眼睫毛低垂了下来。
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声的说道。
“待会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