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国公的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可尽管如此,也未曾入到赵政耳中。
然而赵政却置若罔闻,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享乐之中,对国家的危机视而不见,民间一直流传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大明王朝的未来,在这位昏庸无能的君王手中,已然岌岌可危。
在赵政的冷漠与柱国公的悲切之间,朝堂的气氛愈发沉重,柱国公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大明王朝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基石上,他的泪水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痛心的画面。
赵政依旧坐在龙椅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冷漠,他仿佛没有看到柱国公那深邃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对大明未来的忧虑,也没有听到那些关于奸臣当道、百姓疾苦的声声控诉。
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的享乐和权力,对于大明的安危和百姓的疾苦,他已经麻木不仁。
“陛下,您可知这朝堂之上,有多少忠良之臣因直言进谏而遭贬谪、甚至赐死?”
柱国公再次抬起头,直视着赵政的眼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与无奈,“您可知这天下百姓,因您的奢侈无度、不理朝政而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赵政微微皱眉,他的心中似乎有了一丝波动,但他很快便平复了情绪,冷冷地说道:“国舅,你是朕的亲人,朕不会杀你,但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要再妄议朝政了。”
柱国公闻言,心中一阵悲凉。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但他仍然不愿意放弃。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陛下,臣知道您听不进臣的忠言逆耳。但臣还是要说,大明已经岌岌可危了。如果陛下再不醒悟,恐怕大明王朝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赵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挥手示意旁边的侍卫:“送国舅回府吧。”
侍卫们应声而上,搀扶起柱国公。
柱国公挣扎着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赵政一眼,在诸多侍卫的搀扶下,柱国公扭头道:“奸臣当道,帝王昏庸,陛下迩来乱政,不减六代之季,昏君误国,奸臣乱政,天理循环,忠奸颠倒,残害忠良。屠诛无辜,才俊遭嫉,贪腐当道,陛下啊!你昏聩多疑、刚愎残忍、自私虚荣,既是昏君,又是暴君。”
“国舅,你身为我大明天子之国舅,不为朝堂着想,今日多番辱骂于朕,朕念你当年跟随父皇立下累累战功,便不想杀你,但你此言实属大不敬,朕虽有心宽恕,但法度不可轻废,今日就剥夺你柱国公爵名,退养颐年把!”
柱国公瘫软在侍卫手中,他并不是喜受权臣之人,只是自己多年用心良苦的劝说赵政,如今换来的依旧是执迷不悟,纸醉金迷,只能长叹道:“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呵呵,大明亡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