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爸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老妈来跟我吐槽的时候,我鼻头发酸的,笑得没心没肺,自然又被老妈嫌弃的教训了,我一边嚷着疼,一边笑得更欢了。
孟代的情绪又阴沉了起来,但份内的工作,仍是一丝不苟。
我试探着问他,可要调离我身边,免得每天看到我,都是一副我欠了他好多钱的样子。
他瞪了我一眼,“您休想,属下哪儿也不去,这辈子您都别想赶走我。”
我连忙举起手,“行行行,怕了你了,孟大爷。”
他傲娇的哼了一声,眼角有了笑意,“属下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和陶水他们都是朕身边的人,是朕没有血缘的亲人,你不开心,朕也会心里不是滋味儿,朕怕你将自己一辈子都困在自己画的圈里,心里苦而不得。”我真挚的说道。
他抬起头看着我良久,嘴角扬起笑意的时候,眼眸中噙满了泪光,“即使不得,我亦不苦。”
我长叹了一声,无奈的吐出郁气,“你呀,朕要拿你怎么办呢?属驴的吧?”
“陛下,您怎么能骂人呢?属下比您年长九岁,属猪的。”他仿佛陶水附体了,难得的呛了我一回,我噗嗤的笑了。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梗,他肯定不知道的,不解的摇了摇头。
“笨呐,猪猪自然是笨死的呀,小丁香小丁忠都知道。”
他又板起了脸,“哼,主子没个主子的样,属下忙去了。”
他转身出了书房,却不知,他跨出门槛之时,展颜一笑的样子,被端糕点过来的夏荷瞧了个正着。
“主子,老孟咋那么乐呵呢?您这是赏他金银了,还是赐娘子了呀?”
我一怔,忽又笑了,“这家伙,竟敢唬朕,真是皮痒痒了呀。”
“啊?啥也没赏吗?”夏荷蹙着眉,“这老孟平时老是闷声不哈的,笑得这么浪的时候还真少见。主子,他不会以为倪爷人不在,他就有机会了吧?唉,真是个痴人呐。”
我瞥了她一眼,“痴你个头啊,就不能是他想通了吗?”
她惊讶的看向我,“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