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看着陆安宁的表情,淡淡道了句:“他叫李远,是康王李游的表弟。”
李远?
陆安宁几人第一次听说这名字。
对于康王倒是听说过。
当今皇帝的侄子。
年纪却只比皇帝小十来岁。
此人风流成性,而且相当有文采。
隔三差五的就组织一群读书人搞什么诗词大会。
深受读书人喜欢。
这么说来陈景洲当的是康王的狗,也倒合理了。
陈勾身为读书人,对康王的名声没少听说。
略显佩服道:“读书人都想巴结康王。”
“康王的父亲,也是当今皇帝的堂哥,当年死在了冲锋的路上。”
“是我大凌的功臣。”
“所以康王也很得当今圣上的喜爱。”
“浪得虚名。”徐缺鄙夷一句:“自己没才学,整日想着把一些有几分才学的人当狗。”
“那四大书院的人没少被他祸害。”
刚说完,李远和陈景洲刚好上了楼。
他们的席位正在陆安宁等人对面。
所以此刻陈景洲也看到了陆安宁等人。
立马对着李远低语几句。
一个人走了朝着陆安宁等人走过来。
陆文举当即抡起一把椅子:“这王八蛋还敢过来。”
陆安宁几人没阻止,虽说不能在这里打人,吓唬吓唬陈景洲也是不错的。
“哟,这不是大理寺的几位大人么?”陈景洲就是来嘲讽的。
“吃过屎的人,果然是说话都带着一大股味。”陆文举阴阳怪气。
一句话杀敌一千,自损三千。
因为这话陈勾和林乱还有李莽觉得听起来不舒服。
但是陆文举是针对外人,那就算了。
陈景洲黑着脸:“别以为你们是大理寺的人就可以目中无人。”
“我现在是康王门下门客。”
“不一定怕你们。”
“就是好奇你们一群粗人怎么今天怎么会来这里。”
陈勾不服了:“你一个南山书院六长老的私生子,在这装什么文化人?”
“你找死。”陈景洲大怒。
李莽抡着一把椅子站起来:“你想动手?”
陈景洲不敢,气得嘴角抽搐:“好,大理寺是吧?”
“等我今天的事情办完了,咱们的账慢慢算。”
冷声甩手,拂袖而去。
本想来嘲讽几句,没想到是自取其辱。
陆续有人入座。
天彻底黑下来,节目正式开始。
迪丽巴巴站在舞台上,笑着宣布:“我们花魁是西域人。”
“对于中原文化甚是喜欢。”
“我想来此的各位都知道,花魁曾经说过。”
“之前定下的挑战。”
“若是有人能过第一关。”
“第二关能得花魁满意,便可春宵一刻,分文不取。”
“这两关挑战都有人做到了。”
哗啦。
话说完,楼上丢下一句句风花雪月。
“这风花雪月深得我们花魁之心。”
“今夜花魁露脸,诸位来宾也可挑战。”
“无论是诗词歌赋也好,只要能超过这风花雪月的,都还有竞争机会。”
“这春风楼玩不起啊。”陈勾反驳道。
明明定好的陆安宁,又安排人来挑战。
就是不想给玩呗。
“就是,这不耍人玩嘛。”林乱跟着不服:“那巴巴姑娘呢,叫她上来。”
倒是徐缺很淡定:“人家好歹是长陵花魁。”
“无数人惦记着呢。”
“光是两关挑战就能跟花魁一夜春宵。”
“未免也太简单了。”
“春风楼是个擂台,这个擂台你能不能守得住,那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