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
“新卫伯说他早前查看档案,看到钧州军营已经驻防五年,他打算将那里的军队调回京城外的营地休整。爵爷最近身体抱恙特托我来禀报此事。”
“这事是两个老头子商量好了的,裴老将军又和皇上早前通过气的。”
皇上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是吗?都没有觉得这么久了,看来是应该回来休整了。准奏了,具体的情况你和新卫伯酌情处理。”
“是,陛下。”
“陛下,微臣觉得这没有必要吧!现在户部并不宽裕,这样有些伤财。如果真要换防,隔一段时间再说啊!”吏部侍郎站出来反驳到。
“你一个吏部侍郎怎么还管到兵部的事了呢?我们也是通盘考虑后的结果。你这话说出来什么意思。并且这是我们大宇朝早已定下的规矩,每个州的驻军都是三年一换,钧州已经五年没有换防了,现在换有什么错吗?”裴老将军本来就是行伍几十年了,军事上这些东西他是门清。
“那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吗?特事特办嘛!”
“胡说八道,这是定下来多少代的规矩了,又怎能随便变改的。”裴老将军掷地有声的说到。
“各位爱卿都不要争论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让兵部出道文书就可以了。那个裴爱卿,不知道洪爱卿现在怎么样了,朕许久没见了,甚是想念啊!”
“我替爵爷谢过陛下的关心,我相信新卫伯身体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康复了,再出来替陛下分担忧愁。”
其实他们两个人都知道新卫伯到底有没有病,只是没有戳穿而已。这都是大家的脸面。
众大臣都看懵了,居然这两君臣在朝上唠起了家常。也没有谁敢出来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
“禀陛下,京兆府尹梁博朗梁大人殿外求见。”一个公公跑进来报告到。
领头太监大喊一声:“宣!”
只见梁大人低着头慢步走了进来,:“微臣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爱卿免礼平身吧!你知道朕召你进宫所为何事吗?”
“回皇上,微臣不知。”
“听说你昨天搞得满城风雨,怨声载道啊?可有此事。”
“回陛下,微臣昨天是整顿了一下那些不良商人,趁京城暂时空虚,居然哄抬物价,扰乱百姓基本生活。这是我京兆府职责所在,何来的满城风雨。百姓对京兆府昨天的作为那是褒奖有加,何来怨声载道。”梁大人这也是见皇上为数不多的次数之一,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也是回答得有理有据。
裴老将军听得更是得意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