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炜正等着听故事... ...呃... ...了解这位苦命人到底咋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他提到屯红糖。
朱厚炜:???
敢情让少爷前期成本突然上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小子,哦不,中子是吧!奈奈个八字。
朱厚炜想着自己平白无故多花了一大笔钱就心疼,气的牙痒痒:“老六给我揍他!”
“是!”
杜员外还没撞到仓库上,只觉得突然有股狂风朝自己袭来,“砰!”飞出去四五米远还狗啃泥的滚了好几圈。
牛老六可不管这些,走上去继续拳打脚踢,少爷下令了,他负责执行就行。
“别打了,别打了,好汉,求放过,我没有钱啊,你抢错人了。”刚刚还要寻死的杜员外,被打的鼻青脸肿一个劲求饶,又不想说了。
果然,知道痛了就懂得珍惜了。
呸,狗东西。
“好了,老六。”直到朱厚炜发话,牛老六才松开自己沙包大的拳头停止输出。
朱厚炜上前,一把揪住杜员外的领子... ...好吧,根本揪不动... ...
“就你小子... ...哦不,就你他丫的和小爷搞恶意竞争是吧!”朱厚炜恶狠狠的道。
“狗东西,现在敢恶意屯糖,灾荒就敢恶意屯粮!就敢叛国!就敢当带路党!打不死你个狗日的!”朱厚炜啪啪就算两巴掌,可惜力气太小,杜员外脸都给打肿打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朱厚炜已经被反震的生疼。
杜员外肿的都快破了相了,想不明白,我就想发个横财,怎么还变成叛国了呢“介.... ...介位笑椰... ...鹅... ...鹅跟李无烟无球,李干嘛打鹅。”
“大... ...大胆!站在你面前的,是陛下亲子,蔚王殿下,那白玉尘,就是我家殿下的生意,你说为什么揍你。”
这时候,气喘吁吁的钱安终于赶到了战... ...现场,钱安很郁闷,牛家兄弟是架着殿下跑的,他不能在后面坐马车追啊,这不是以下犯上吗,而且马车在城里还不真没牛家兄弟灵活,跟不上,根本跟不上,于是也腿着追上来了。
杜员外更懵了,怎么,老天真是不给一点活路啊,直接撞正主手里了,连忙一个劲的磕头。
“颠... ...颠哈,鹅,鹅该死,鹅不该屯烫影响颠哈计发,颠哈泥大楞不计小楞过,把鹅当个屁放了吧。”随即开始哭惨,什么以前被迫破产,什么抓住机会好不容易再度挣了点钱,这次不知好歹触怒了殿下,之前的合作伙伴纷纷落井下石毁约的毁约,如今他已经快活不下去了。
给朱厚炜听的一愣一愣的,好家伙,是个惯犯啊,不过商人这嘴脸还真是,树倒猢狲散。也是,知道新的白糖店是皇家的,之前使黑手的不得怕被清算啊。
朱厚炜眼珠子转啊转,这家伙看着是不太靠谱,但确实是商场管理的一把好手啊,对信息足够灵敏,是个人才。
“你叫什么。”朱厚炜踹了他一脚问道。
“殿下,鹅,鹅叫杜图。”杜图肿成这鸟样,居然还能读清楚自己名字。
“赌徒... ...”朱厚炜心里擦了把冷汗,确实是个赌徒,把自己命都差点赌没了。
朱厚炜摸了摸杜图头顶突起的圆鼓鼓的包安慰道:“乖,本王不是那样的人,不就是给本王使绊子嘛,不就是破产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从哪跌倒就从哪爬起来嘛,这样,本王给你个机会,来,帮本王经营生意,每年的利润本王分你半成,跟本王干可好?”
朱厚炜想挖人做甩手掌柜了,这家伙是个人才,但大事只要自己抓住,不给他随便下注的机会,就不怕他犯错,至于半成利润,当然要朱厚照和自己一起出啊,难道要自己当冤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至于为什么不让弘治皇帝一起承担?朱厚炜高傲的抬头表示。
我不敢!
“啊?”杜图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这就得到宽恕了?还成了蔚王殿下手下?好不现实哦,这不会是人临死之前的幻觉吧。
杜图这个人,除了喜欢钻空子挣点这种不义之财外,商业上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然也不会在自家破产后东山再起,成为京城较有名气的商吏之一。
朱厚炜看着发呆的杜图,当他半天不见回应,不耐烦的就是一巴掌。
“有疑问?”
“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