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朝堂,依旧在商讨着各种国家大事,朱厚照很自觉地告辞开溜了。
开玩笑,再不开溜,父皇要是注意力又到本宫逃课的问题是怎么办,朱厚照只是逃课时候听到从贵州传来的奏章心里痒痒罢了,毕竟这是他和蔚王彻夜长谈过的话题,怎么能不吸引他注意呢,如今逼装完了,当然是开溜咯。
“哈哈,父皇还没有追究本宫逃课的问题,是不是默许本宫今日可以出去玩了。”朱厚照心里暗暗想着,对自己进行着心理暗示。
刘瑾在身后无言,能怎么办,殿下也不会听咱的啊,不如好好当好狗腿子,以后殿下还能念着自己的好。
既逃之,则安之。
朱厚照心安理得的出宫了。
至于去哪,当然是先去找朱厚炜啦,朱厚照算是发现了,兄弟和刘瑾这些奴才的区别,和兄弟之间相处或许会有矛盾,但和事事顺着自己不敢放个屁的奴才是不一样的,而且厚炜那里的东西还那么好吃... ...
“殿下,这是截至月底,店铺的销量情况。”杜图很本分的做着一个管家该做的事。
朱厚炜看着杜图整理上来的自开业以来白糖的销量走势,因为产品质量过硬,碾压了同行,对比价格,都显得不是那么贵了,甚至家庭较为宽裕的都能买些白糖尝尝鲜和朋友上门上杯糖水。
勋贵和大官员更是为了证明身份只买最贵的白玉尘,开业不到一个月,销量都破十万两了。
当然,朱厚炜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很快就会回到平缓的区间,但这都不重要,朱厚炜搞白糖很大程度还是为了挣快钱,等以后进击中南半岛、拿下琉球,种起甘蔗,白糖销量会大涨,价格会暴跌。
不过现在奢侈的挣钱的是朱厚炜,等到时候降价薄利多销的还是朱厚炜,这白糖产业的银子最终还是要进他朱厚炜的口袋。
“不错,很不错,加油啊小杜,本少很看好你的,努力干,跟着本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你看,这不就有你的半成了嘛。”
朱厚炜坐在躺椅上,给杜图画着大饼,摇啊摇,好不自在。
“谢殿下,属下,属下会努力的。”杜图挤出微笑,他全权打理白糖产业怎么会不知道,这生意把之前很大一批糖商都得罪了,明面上看着他是蔚王的人不敢动他,可实际上,只要他被蔚王抛弃,之前落井下石的,和新得罪的这些糖商,绝对会弄死他。
甚至如果蔚王还要拓展其他产业也造成这样的压倒性优势的话,他这个所谓的大管家一定会被盯上,商人是什么德性他最清楚了,搞不过蔚王还不能搞他吗。
毕竟他是蔚王随手收的,还得罪过蔚王,谁知道蔚王会用他多久。
如今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好好给蔚王殿下干活,让蔚王殿下看到自己的价值,别被当破鞋一样扔掉。
“去吧,别的我也不多说了,看好你哦。”朱厚炜笑了笑让杜图退下了。
这家伙,之前就得罪了不少商人,现在又被他推到前台,只要发出信息他不少他朱厚炜的人,分分钟就有人想干掉他,小样,拿捏不了你了我还。
赶走了杜图,朱厚炜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蔚王府虽然看着没什么变化,但他开始经过不少改造的,画了不少草图给工匠们,不仅搞出来抽水马桶,还整出来自来水,虽说现在这玩意还不至于能拿出来普及圈钱,但给他自己享受一下还是可以的。
虽然但是,这些好像本来就不需要他操心... ...
“厚炜!厚炜!”这熟悉的喊话,这熟悉的打开方式,不用看就知道是大明年轻辈第一人朱厚照到了。
朱厚照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果汁就开始灌。
“咕噜咕噜~”
“啊~爽~”
“哎呦我去,这蔚王府怎么这么远,可渴死本宫了。”(口头禅是被朱厚炜带起来的)
“皇兄?你这?你又逃出来了?不怕父皇发飙扒了你的皮啊。”朱厚炜先是惊异,随即躺下悠哉悠哉的调侃道。
看着休闲潇洒的朱厚炜,朱厚照是真气啊:“不公平,太不公平了。你和本宫一样都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你可以这么舒服的过日子,本宫就要受那些大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