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拍了拍朱厚炜的肩膀,接着不待朱厚炜拒绝,转身飞也似的离去。
“你哥走咯!”
只剩下朱厚炜一人在风中凌乱... ...
牛皮你吹的事我来干?我又要为你的行为擦屁股?!
你大爷的朱厚照!
艹,气糊涂了,ri狗的朱厚照!
... ...
世上没有人总是倒霉,但总有人正在倒霉。
此时此刻,平易近人的国舅爷寿宁侯张鹤龄、建昌伯张延龄两兄弟身为皇亲国戚,但还是喜欢“平易近人”的在“考察民情”。
就比如说二人现在正在使用的无烟煤。
“哦哟,爽的嘞。”
脱下腌入味的裹脚布,把大脚掌架在炉子上烤的冒白烟,二人舒服的叫着。
“你看,这才叫会过日子嘛,别人买几十上百个铜钱的木炭是烤,我这几个铜板的煤炭也是烤,都说最近买的啥无烟煤是假货会死人,这不是没事嘛,你看,又暖和又便宜,那些人真不会过日子。”张鹤龄发出幸福的感慨,满眼都是对那些用木炭的有钱人的鄙视。
“是啊是啊,哥说得对,咱们这才是会过日子,那些人迟早把家底败光。”张延龄附和道。
“你看这无烟煤,唉,同样的价格木炭连渣都买不到,可这煤,可以用一天!连着温度都更暖和呦。”张鹤龄抱着自己烤的庞臭的脚扣着,越看越觉得自己有眼光,越看越觉得无烟煤好用。
“不知道这煤是谁搞出来的?要是把它搞到手... ...嘿嘿嘿... ...”张鹤龄不住地臆想着,发出痴笑。
“那个谁?滚进来。”张鹤龄对外面伺候着的仆人喊道。
“这无烟煤是哪产的背后是什么人打听清楚了吗?”
“禀侯爷,打探到了,是太子殿下和蔚王殿下的产业,在西山产的。”
“太子和蔚王的产业啊。”张鹤龄遗憾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大外甥不来找自己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他可不敢窥视他们的摇钱树啊。
哪怕这棵摇钱树很大。
“等会?你说这是从哪产的?!”
张延龄发现了华点。
“西山?!”
两兄弟面面相觑。
“就是那个陛下之前赐予我们全是荒地的西山?!”
“那个被我们自愿换了一块中等田地后被陛下赏给小外甥的西山?!”
“天呐!”
二人对完信息突然抱着嚎啕大哭。
“丢钱了,丢钱了啊,这些银子本来都应该是属于我们的啊!”
别人的努力固然羡慕眼红,但别人的成功是在自己原本看不上的东西上面的话,那打击就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