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太子殿下,这个就是臣种出来的花。”张泽忙点头,将身体让开,指着第一车花说道。
“回殿下,臣选的种子是月季花的种子,臣回去仔细研究了,这花四季都可见,且喜光、喜温、喜湿...”
听张泽讲得花的知识和种植的经历,朱厚炜暗暗点头,张泽虽然有些紧张,但显然是对这花有十足的了解过的,甚至有些细节上的东西光听别人说是没有感触的。
除了给他的种子根本不可能种出花这个死穴以外,其他可以打到八十五分以上。
“王臣,你说说你的。”朱厚照两人没对张泽的花进行评论,而是转身对王臣说道。
“是,殿下,臣这个种子是...”
“但是臣始终没有种出殿下给的种子,只能后来自己又找了种子来种...”
王臣紧张的说道。
“这么说你没种出来?”朱厚炜严肃的盯着王臣,说道。
“本王应该说过,要是种不出来,本王有你们好看的。”说着,又扫了一眼一旁的张泽。
“臣,臣之罪,但这种子臣刚开始请教了许多精于种植的人都还是没让它发芽...”王臣跪地解释,不住颤抖。
张泽在一旁,怜悯的看着王臣。
前两日王臣就来找过他,但他没有告诉王臣,自己耗完了所有种子一株都没养活,花钱买了更多的种子,还是种了好几波才种出这花来。
心虚的是这毕竟不是殿下给的种子,不过都是同一种花,应该看不出来吧...
心里想着,张泽还是不免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这可是相当于欺君之罪啊。他现在都有点害怕,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冒险,种不出来顶多被两位殿下责罚,但肯定罪不致死,但欺君就...
“没种出来就是没种出来,本王不需要你解释!”朱厚炜呵斥道。
“是是,臣知罪,臣知罪。”
王臣一个劲磕头,脑袋在青砖上磕的咚咚咚的响。
每磕一下,张泽就觉得自己的心颤了一下。
“所以...”朱厚炜缓缓吐出两个字,朱厚照心有灵犀呵斥道,
“张泽!你可知罪!”
“臣...啊?!”王臣惶恐的要认罪,可听不到朱厚照的话,还未吐出的话又卡在了嗓子眼里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殿...殿下,臣,臣...”一旁本就心虚的张泽,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就吓的直接跪下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蔚王给你们的种子可都是炒熟的啊,张泽,你是怎么种出来花的?”朱厚照冷笑道。
“本宫生怕,最讨厌你们这种说谎的人。”朱厚照说道。
“臣知罪,臣...臣知罪...臣,臣不该有这些小心思,不应该所有种子没种出来用其他自己买的种子种出花然后欺骗殿下,臣,臣...”张泽一个劲的磕头,心里后悔不已。
谁能想到那种子真的是种不出来的啊!
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自己操作失误才导致所有种子都烂了都没种出来啊!
早知道必不可能种出来我何必铤而走险!
张泽现在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为什么要耍这些小聪明啊!
“王臣,你既然也种了除本王给的种子以外的种子,还成功种活了。为什么不说那些是本王给的种子?”没理会磕头的张泽,朱厚炜再次转头对着王臣说道。
“臣...臣没想到...”王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状况了,这反转太快了,他只是一个又菜又爱玩的纨绔,哪会耍这种小聪明啊。
他要是有这脑筋,之前也不会惹到你们俩皇子头上啊...
朱厚炜:... 本以为你是看穿了我的恶作剧,没想到你个憨憨只是埋头种,一点不带怀疑,还不带考虑作弊的...
憨厚点好,憨厚点好啊,憨厚点在某些地方更容易有所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