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灵活的插入她的发丝,缕缕青丝缠绕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他手指一收紧,头发被拉扯起来,姜瑜立马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她疼得张开嘴巴,痛呼出声。她伸出手想阻止,两只纤细的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拧在身后,动弹不得。
疼痛感使得姜瑜被迫把头仰得更高,以此来减轻头皮被拉扯的疼痛感,一滴滴眼泪从眼角流下,她却死死的咬紧下唇不敢哭出声。
裴钧煜冷眼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好一会儿,才松了松手指,如恶魔般凑近她耳边明知故问道,“是不是很疼?”
说完,那股拽着她头发的力道一轻,姜瑜的头缓缓垂下,贝齿松开,唇下有着深深的牙印,眼眸中有片刻的失神。
她身上出了细密的汗,不知是怕的,还是热的,抑或是两者都有,连苍白的唇也变得有些血色了,眼神却依旧空洞的朝上面看着,不曾回落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裴钧煜伸手抹了抹她微张着喘气的唇,看着她的唇色从淡粉变得苍白,又从苍白变回淡粉,似根本不在乎她回不回话,轻笑一声,便低头用力的吻了下去。
姜瑜如无知无觉的木偶般,没有任何反应,不反抗,也不如以往几次被带着沉溺,她就这么睁着眼睛,被动的接受着裴钧煜的索取。
眼神灰冷又呆滞,像耗尽了心神一般,有种油尽灯枯的绝望。
这个吻无关情欲,更像是裴钧煜单方面的发泄,因为他也并不在意身下之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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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感觉到姜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才停下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
两人额头相抵,彼此都在重重的喘息着。
姜瑜这时才轻吐出一个字,“疼。”一直睁着的眼睛因为酸涩眨了一下,眼泪顿时一滴滴落下。
裴钧煜把头一侧,靠在她肩上,粗喘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边,“疼?疼就对了,你要牢牢记住今日的疼,以后才不敢再骗我。你可知你方才欺瞒我说没见过刘大郎时,我有多想掐死你。”
他说这话时,盯着姜瑜细嫩的脖颈,眼神里掠过冰冷的杀意,如在暗中蛰伏猎物的狼,像是随时都会扑咬上去。
卓星跟他禀告之时,他根本没想过姜瑜会与人私会一事,他只是想看看姜瑜会不会跟他说实话,所以他故意试探她,若是她能如实说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可她显然没有,还神情躲闪,他这才起了疑心,让她去跟刘大郎当面对质。
刘大郎演的那一出好戏他怎会看不出来,不过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而生出的诡计罢了。
他没有错过刘大郎抬头看见姜瑜那一刹那,眼里迸发出来的兴奋又诡异的光芒。
因此在刘大郎说出控诉姜瑜的第一句话时,他就知道刘大郎的话——不可信。
刘大郎不过一蝼蚁,怎么样都无所谓。
可他不能容忍姜瑜欺骗他,姜瑜是他的人,他救了她,她那么单纯,眼睛干净得如清浅的溪流,一眼望得到底,他不希望那样一双眼睛对他有所隐瞒。
他才是她的依靠,她应该对自己毫无保留,应该全心全意的对待他。
所以,他要让姜瑜知道欺骗他的下场,他给了她机会解释,这个解释不重要,到了这个时候,她只能说实话,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的坦诚来得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