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假装醉酒的样子,把那含羞带怯的美娇娘往身上一揽,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进了后头临时搭起的帐子,至于这帐子的用处自不必说。
那些将领也知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的行事习惯,目送他进去以后便又专注于自己享乐了。
慕容风和太子左右卫等人后也相继揽着人进了营帐,把这偌大的场地留给了他们自去放开手脚耍乐。
进了黑漆漆的营帐后,裴钧煜抬手在那女子颈后点穴让她晕了过去,又唤来一个暗卫替他行事,留下卓星寻个由头待明日与太子说明他先行回京的情况,便打马回府了。
而现在,此时此刻,他仅是看到姜瑜一个朦胧的背影,某种自骨子里生出的欲望就似野兽出笼般在疯狂叫嚣。
等走到床边时,他已脱下身上染了尘土的外袍,坐在床尾一并握住了她细白小巧的玉足把玩,那十个圆润粉嫩的脚趾头看起来煞是喜人,勾得他淫心大发,底下那物事早已雄赳赳气昂昂地抬了头。
不过他越是欲重,在这种时候越是不急,姜瑜还沉沉睡着,不好把她吓醒,他自有别的法子令她醒来。
男人翻过她的身子侧身抱着,埋头在她香肩深嗅着她身上的桂花甜香,娴熟地挑逗她身上的敏感之处,掌下拢着这绵柔酥软的身子,舒服得轻叹出声。
她倔强愚蠢,目光短浅,不知好歹,他有时候会细思,究竟是为何,会不知不觉迷恋她至此?
想不通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过姜瑜暗使手段,心机颇深,连他也被骗得彻底,然这个猜想很快又被他自己否认,于是又想自己莫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而他在冷眼旁观今晚的靡乱并最终置身于事外后,心里有了一个更清楚的答案。
姜瑜就像是一味专解他所中之毒的解药,能让他内心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起初他以为是新鲜感,或是骨子里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作祟,可到后来又添了愧疚、怜悯、吃醋、嫉妒等他鲜少体会过的情绪,又或根本就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使然。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能在一人身上得到安生,那便足矣。
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抵就是如此吧。
没想到从前嗤之以鼻的酸诗,他如今也能体会到几分了。
他耐心十足,做好准备,姜瑜终于从被纠缠的噩梦中醒来,但男人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她慌张害怕极了,疯狂挣扎尖叫,却只徒劳地发出“嗯嗯嗯”的呜咽声。
男人强忍着大喘一口气后才低语道,“是我,别怕。”
大手逐渐松开,转而扣住她的手腕,然后十指相扣,在她泪湿的脸上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