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认真思考了一下，自从他听了吴浩讲《昊天诀》之后，他的气场就变了，从阴冷变得安静祥和，此刻没有想到确切的答案，但还是快速回答道：“先生！我估摸应该是有的吧，只是灵脉之说，只在典籍上有说明，但并无说灵脉可以被勘察发现，各家宗门选择山门也是基于灵力是否充沛选取，而不是知道有灵脉再选取。”

吴浩闻言心中一喜，这解决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为何中天界如此之大，却无一人可以发现灵脉和收取灵脉为己用。

他再次问道：“没有人能发现灵脉么？”

“好像在我很小的时候，听闻有一个宗门有此能力，现在各大宗门的护宗阵法也是该宗门布置实现的，只是年代久远，再加上这个宗门神秘莫测，久而久之他们宗门的名字都快被遗忘了，但我记得，他们的名字叫——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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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森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自豪，能在吴浩面前体现自己价值，是对吴浩讲经最大的回报。

吴浩闷吐一口气，他能感应到杨森的心境变化，也知道杨森的意思，只是这事还没完结，依然还有一道关卡横在前方，过了这关卡，他才会让杨森成为自己人。

两人一边赶路一边问答，一个中天白痴，一个刻意卖弄有心报答，等两人到达南区时，吴浩对于中天界的了解已经算是入门了，只是杨森作为二级宗门的长老，级别在中天界真算不上高了，有些秘辛是没有资格知道的，例如蛮荒暗界。

离苍生宗还有百多里的一座城池里，吴浩和杨森都做了伪装，吴浩有化木隐环，而杨森气场改变之后，整个人气质也跟着大变，与之前浑然不同，只需要在外貌上做做功夫就行。

杨森在苍生宗做长老这么多年，早就经营好了自己的班底，对于苍生宗的渗透也是下了大力气的，所有消息的传递和接收，都是秘密进行，班底中的人鲜少见面，有些弟子做了好几年眼线和传递情报的工作，但连跟自己接头的对象是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杨森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人，在某个环节出事了，都不会影响他的大局。

他跟吴浩说起这些网络，并且告知吴浩自己可以先去帮先生了解情况，把情况都摸清楚了，先生行事的时候也就会少了许多危险。

吴浩淡然点头，只是在杨森要离去之前说了一句：“小心些。”

傍晚时分，杨森回来了，叩响吴浩的屋门，口中喊着：“先生，我回来了，能进来吗？”

“门没锁，进来吧。”

吴浩坐着，杨森站着，即使吴浩要求他坐下，他依然选择站着：“阮擎天还没回来，阮慎也没有回来，雾棣应该是跑去他在中天的隐修之地恢复了，现在宗门内就剩下大长老和二长老是实力深不可测的，其他的还有一些元婴供奉和两万多弟子。”

吴浩闭了眼，手指有节奏的拍打额头，感觉有些难啊。

“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弟子平常不能去的？”

杨森点头回答道：“宗主的潜修之地，此地对于苍生宗而言都是禁地，只有宗主和宗主夫人能进入。此地阵法杀意极盛，危险重重，即使先生能到达此地，应该也进不了阵内。”

吴浩翘了翘嘴角，问清楚位置后，不再追问。

杨森告了辞，出门后还轻轻把门关上。

房间剩余吴浩还在做最后的计划。

月亮慢慢爬上天边，夜已深。

“叩……叩……扣扣扣……叩叩……扣扣。”

两短三长两连击，吴浩眉头皱起来了，大战前夕，谁能有自己交给生肖卫的暗号，杨森已从他的房间出去了，但又没了声响，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