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谦元把气喘匀了就给姚寅笙打开房门，然后问：“我们也要进去吗？”

“暂时不用，我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等我出来了再跟你们说。”

门打开，姚寅笙跨进黑暗，然后带上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上。一进门姚寅笙就听到厨房传来的动静，这是一间三居室，空间不算大，三个房间都是卧室，只是没有独立卫生间，而且卫生间的空间很小。找到厨房姚寅笙站在门口看，黑暗中看到一个佝偻的背影正扣着一个碗，缓缓拿起来后做了一个倒酒的动作，然后拿着碗一饮而尽，最后发出畅快的声音。

等这个背影把一整套动作都做完了姚寅笙才开口：“老爷爷，您喜欢喝酒啊？”

那个佝偻的背影吓了一跳，险些把碗摔到地上。他转过身看到姚寅笙觉得很讶异，“你是谁？你来我家做什么？”

“是您儿子叫我过来的。”

“哪个儿子？我有两个儿子呢，而且我儿子叫你过来干什么？我看你挺年轻的，你怎么会跟我儿子认识？你是老大的学生？”

姚寅笙摇摇头：“不是。”

“那你是老二的......”

姚寅笙笑了，还是摇摇头：“也不是。”

老人觉得自己被耍了，如果他真的喝了酒现在一定红了脸，他斥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到底是谁？你难道是闯空门的？我告诉你啊，你闯空门我也不怕你，现在家里虽然老太婆不住这儿了，但这里还有我呢，我不会让你带走一分钱。”

姚寅笙笑着摆摆手说：“老爷爷，我不是什么闯空门的，我是来帮您儿子的忙的，确切一点地说还可以是帮你的忙。”

“帮我的忙？我不用你帮！我什么事都没有，哪里用得着你来帮忙的。”

“您确定？老爷爷，问您一个简单的问题，您知道您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灶台上的碗终究还是落地碎成一地碎片，老爷爷难以置信地看着姚寅笙：“什么？我......我死了......这......这不可能......”

“老爷爷，您跟我来。”说完姚寅笙转身离开，也不看一眼老爷爷是不是真的跟上来。等来到最大那间卧室姚寅笙打开门朝里面指，“老爷爷，我猜您在这房子里那么久了也只在客厅活动没来过这间卧室吧？您看，那张照片是不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