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来了,刚刚没听见你叫我,”戚炀套着圣母的壳,吊着蛛丝下来,“看解剖看得太起劲儿了。”
“带我们去。”
姬豪尔原本以为两方至少有场恶战,却没想到,一群女人,围绕在一位八十岁老者面前,认真观看她如何杀男儿。
凌美也跟在一旁用老者的男夫练习。
老者说:“对,就是从这里剖开,跟杀鱼的原理一样。女人啊,天生就该是杀手。”
她说话慢条斯理,非常有大姥隐退后那种天然的肃杀。
她的男夫在凌美手下已然尿了,泰格提桶上前泼到男人身上。
姜枫目不转睛盯着老者的手部动作。
因年老而长出斑纹的双手,下刀时极其快准狠。
男儿还在奄奄一息叫“妈妈”,下一秒他的嘴唇就变成薄片飞了出去。
男夫弹动双腿痛苦大喊:“你这个蠹妇!我要杀了你!”
老者看一眼男夫,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挑开男儿的肚皮。
婧媪则是从头到尾盯着老者,她的眼眸满含不解和问询。
这不是一个正常有男儿的女性会做的事,或者说,她被她们遇上,又恰巧救下的概率太小。
姬豪尔看向屋内,这曾是德尔塔最大的一家红灯场所,酒柜上满满当当的各色酒瓶,此时已然碎了满地。
宽阔的大厅内,桌椅早已被扔到外面,特意留出最方便行刑的场地。
至于为什么需要这么大地方,当然是有许多人排队。
合着牠们没能成功出逃,被凌美堵在这里。
跟上来提供帮助的戚炀大约又玩了一场“猫捉老鼠”。
而姜枫她们,则及时过来围堵。
四小时前还想找乐子、两小时前还在打砸抢的雄人,此时瑟缩在角落,如惊弓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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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灯光打在牠们光滑的肌肤上,寒冷的空气不断从破碎的窗外席卷进来。
又给牠们增添别样红晕。
“瑟瑟发抖的猫儿啊,你永远也没机会长大。这是我家乡常唱的一句词,你们听过吗?呵呵。”
姜枫听到这句歌词,惊讶抬头看去。
老者却只是一边哼歌,一边利落摘出内脏,鱼儿在她手下竟然还醒着。
牠恐惧看着熟悉的脸庞,从前怎样一点点让牠长大,如今竟也一点点让牠消亡。
“不,你不是......我妈妈。”鱼儿说完这句话,头一歪,死掉了。
老者嘴角扬起快意的微笑:“凌美姑娘,学会了吗?”
“啊,会了,我试试。”凌美专注地动刀,姜枫、伊娃、凛牙、利齿帮她按着人。
泰格双手抱胸,寸步不离守在那群雄人身边。
半小时后,凌美抬起手背隔着防护罩想擦汗,意识到擦不到,又笑了。
“我终于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我觉得我好适合当杀手。”
凌美很开心。
婧媪开口:“您的华文也很好。”
老者颔首,无视她别有用心的套话:“是啊,女人,从第一次来月经开始,就在接触血液和体内组织。
很少有那种浓墨重彩的大场面能吓到我们不是吗?
这样的群体,最适合当猎人、杀手、战士,一切主动发起冲锋的职业。
因为我们太熟悉血液,它几乎相伴我们大半生,无论是颜色、气味、质地还是温度,都能把我们带回初潮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