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多话的男人一回头,却不见姜枫身影,几人又是一身冷汗。
再回头,台上出现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但身材健壮。
“你你你......你们是谁?”那帮戴傩面具的人不敢靠近。
姬豪尔冷声说:“见不平之事,前来为人伸冤叫屈。”
“胡说,哪有不平!”
“这世间处处是不平,女子读书不宜太多是不平;女子要嫁‘如意郎君’是不平;
女子怀孕生子还要操劳全家是不平;女子不能当大官,就是最大的不平!”
这是姬豪尔自醒来后,第一次疾言厉色地开口说话。
姜枫有点吃惊,继而又有一股自豪和心安。
谁知台下只一句:“你要造反吗?”
立刻就冲进来数位全副武装、手持长枪的守卫。
姬豪尔完全不惧,只冷声道:“不许女子说真话,不许女子把对自己不公,放在家guo大义前,否则就是造反。
你们妄图用家guo矛盾来掩盖性别矛盾,妄图告诉女人,比起她们的苦难,从前的战争更加凄惨——”
砰——枪声响起。
“如此种种理由,如针尖棉线缝住女人的喊冤的嘴巴,可战争明明也是你们男人带来的。
从未听过历史上有哪一场战争,是一个女人主动发起!
若是有人不怕痛,拔出银针,张着血淋淋的嘴诉说真相,那你们就会给她扣上更大的帽子——”
砰——枪声又响。
“这样的帽子戴着,就连同性别的女人都会退避三舍。因为你们惯会杀一儆百,只要多杀几个女人,其她女人自然乖巧。
真是好一出《窦娥冤》,我倒要看看,这女子要是不死,能不能活着为自己伸冤!”
砰——枪声再响。
戏台上的男演员早已作鸟兽散,满戏台都是灰尘烟雾。
有一守卫按了下眼镜脚:“傩店有人闹事,人已解决,过来收尸。”
一群地中海如猪般哼唧:“看样子是两个女人,刚刚还坐了面具箱,让你们狂,还穿男人的衣服,还闯祠堂!”
噗噗噗——
三声子弹穿透人体的声音,乍然间,血雾弥漫在观众席。
刚刚还在叫嚣的三个地中海,此时“砰砰砰”接二连三地倒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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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浓烟散开,姬豪尔和姜枫依旧完好无损,连根头发丝都没乱。
台下的守卫慌乱了一瞬,立刻冷静下来,其中一人说:“敢在鬼市开枪,找死!”
姜枫虽然害怕,但她半步不退,学着姬豪尔的样子冷静开口:“你们要不睁大猪眼仔细看看是谁的子弹?”
她想起在李府那晚,也是这样跟姬豪尔并肩而立,面对成百上千人。
心中顿时勇气横生。
一守卫蹲下查看,面色慌乱道:“头儿,是我们的枪弹。”
“快快快,快叫巡司局!”有地中海喊道。
“叫个屁,这里是三不管,信号都屏蔽了,怎么叫!”另一个地中海凶凶的回他。
姬豪尔残忍勾唇:“女权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