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真的?
天……哪!
祖师爷,你当年究竟做了什么事?
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不能坐下好好商量。
若实在不行,就给他磕一个。
看着叶流云这小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周易强忍着即将爆发的笑意。
“不过你现在不必想太多。”
“只需专心修炼我们白玉京的武功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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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将来在先天宗师手下走不过一招,丢了师门脸面。”
武…武功!
叶流云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师父,您要传授我的是什么武功?”
能与宗师为敌,咱们白玉京的武功定然不凡吧!
周易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
他抬头望向远处万里无云的天空,尽显高人风范。
“为师要传你的,乃是一门绝世剑典。”
“当年你师祖便是为了这门武功与人结仇。”
“致使白玉京隐匿于世。”
叶流云疑惑道:“这剑典当真如此厉害?”
“想当年,你师祖资质有限。”
“仅习得这门武功皮毛,便能与先天宗师过上两招。”
“你觉得呢?”
周易扫了一眼身旁的叶流云。
“看来该是我这未来江湖剑道第一人,横空出世的时候了。”
“毕竟,整个“白玉京”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
“哈哈哈…!”
望着叶流云渐行渐远的背影,周易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小子!”
小月也好奇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问明缘由。她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怕是那小师弟要被师父忽悠瘸了。
叶流云走在街道上,并未直接打道回府。
而是摸了摸怀中的信笺。
昨日那神捕司密探临终前,托付的事尚未办妥。
半个时辰后,他便到颍州县衙。
只见两位守门的士卒见叶流云到来,连忙笑着招呼道:
“哟!叶少爷。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
毕竟叶府在颍州县乃是名门望族,叶重山与衙门诸多官吏私交甚笃。
故而对其独子叶流云也颇为熟悉。
“两位大哥烦请通报一声。我有要事要面见县令。”
叶流云先是寒暄一句,继而说明来意。
两位守门士卒也未多想,其中一人便进衙门禀报去了。
毕竟来人是叶流云。
他们得称呼县令为大人,人家叫伯父。那自是不能比的。
不多时,那位进去禀报的士卒便走了出来。
恭敬笑道:
“叶少爷,里面请。”
言罢,他便迈步前行带路。
其实县衙门叶流云也颇为熟悉,已来过数次。
待行至县衙门后堂。
只见一位身着青色绘彪官袍面色威严的中年人端坐于长案之前。
正埋头批阅公文!
此人便是颍州县新任县令李正。
叶流云双手抱拳道:
“小子叶流云,拜见县令大人!”
一直埋头于公文的李正也抬起了头。
“流云,又不是在大堂,无需如此多礼,唤我伯父即可。”
“你父亲近来身体可好?”
“有劳伯父挂念,我爹身体安好,一切如常。”
叶流云见此,也恢复了本来的性子,笑嘻嘻地答道。
“如此甚好,说起来你爷爷当年对我也有引荐之恩。”
“只可惜…!”
李正先是有些惋惜。“你今日来寻伯父,所为何事?”
“昨日侄儿偶遇一位自称为神捕司密探的人。”
“临死之际交予我一封信笺,让我转交于伯父。”
叶流云从怀中取出信笺,走上前去递给了李正。
“神捕司?”
李正惊讶地接过信笺,只见信笺外并无任何字迹,只有些许血渍!
打开后,里面仅有一张白纸。
当李正看到白纸上的内容时,却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严肃的脸上布满了惊骇,
“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