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原来是戴了一脑袋的防身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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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袖,轻轻刮蹭着姜篱脸颊,为了处理那些发簪,他又向她凑近两步,男人身上好闻的松柏香气窜入鼻翼,所有不经意的举动都化成了温柔,令她心驰神荡。
他退开后,重回眼底的烛光才将她心思拉回,正欲转身时,肩上却披来了男人的外衫。
姜篱垂眸看着这动作,好像衔尾相随的鼩鼱,刚要伸手。
扣在肩上的大手又紧了紧,不让她扯下。
“一件衣裳而已,夜里凉,仔细身子。”
他倒是很了解她要干什么的,话都说出口了,姜篱没有打脸王爷的勇气啊。
“多谢王爷。”她莞尔笑道。
萧铣希嘴角轻勾,似有所应又略带嘲讽之意。
“利用完了,夫君就改称王爷了,有没有人说你这毛病是过河抽板,先贤没教过后世子孙这么忘恩负义吧?”
姜篱脸颊涨红,想到之前为了演戏那一口一个夫君叫得顺口,这下是真的没办法张嘴。
她仰头看着他,面前之人,眉眼修长疏朗,眼神凌冽桀骜,鼻若伏峰,紧抿的唇角微微上扬,还是带着那些令人捉摸不透的孤傲。
可现在,她倒不怎么怕他了嘛,自那晚归还原主玉佩之后,她对他的印象早已不是山上帐篷里,初见时的霸道。
俊美绝伦,长身玉立,长得真好,无一处不让人心生赞叹,无一处不是长在她审美之上。
放纵一次自己的情感不过份吧,穿越到古代,她又不是来修无情道的。
抛开乱七八糟的杂念,她拉着他转身出去,玩味道,“真正利用完就过河拆桥的话,王爷现在就是我前夫哥了!”
萧铣希抿了抿唇,“你这县令当的,什么话都敢说!”
姜篱不解地眨眨眼,“不叫又说我见外,说点废话又不满意,那不如谢公子教我,我该怎么说,你才高兴听啊?”
“就当我是谢公子。”
“我就是当你谢公子啊!”
二人就在这鸡生蛋蛋生鸡废话连篇地走过甬道,爬上出口。
姜篱才发现,又是一个暴雨的深夜。
此时,姜篱才发现天黑了,下着瓢泼大雨,又是一个狂风暴雨不宁静的夜晚啊……
整个菩提莲寺都被姜篱和萧铣希带来的人马严密包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一个大活人想着从哪放消息出去了。
那些个昏迷的富家公子哥被五花大绑丢在大殿里。
解救下来的密室里的妇人做了笔录后,被安置在后院禅房中休息。
由于受到极大惊吓,妇人们不敢一人独居,于是几个人挤在同一间屋子里,彭金花也在其中。
她听到其他妇女们一边哭泣,一边商议如何编织一个巨大的谎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相互之间还得指灯发誓,若有点水或反口者,一律不得好死。
看样子,是宁愿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甚至为了这谎言能圆过去,动起了让那位女县令与她们一起扯谎的念头。
其实她们商量怎么让女县令配合圆谎,彭金花都能体谅,但最不能让她忍受的,是这些人为了全身而退,想让女县令放过那些衣冠禽兽!
呵~
不是她们被那些禽兽玩弄,她们当然不生气,不争辩,无所谓了。
谁会共情彭金花,被羞辱到失去理智想以死解脱的痛苦?
“做梦吧!大人不会同意的。”彭金花眼带轻蔑地嘲讽道。
那些人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扭头看来,愤怒道,“为何不同意,说到底,我们也就是进去了那个密室又全须全尾的出来,凭什么要我们背上一个不贞洁的骂名?”
整个菩提莲寺都被姜篱和萧铣希带来的人马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一个大活人想着从哪放消息出去了。
那几个被迷晕的富家子弟被五花大绑丢在大殿里。
解救下来的现场的妇人做了笔录后,安排在后院禅房中休息。
“是啊 ,别看我年轻,过门才是小一年,可我邻居家的媳妇晚我一月嫁过来,现在孩子都呱呱落地了,谁懂我们为了子嗣遭受了多少匪议和伤害?”
“我整日以泪洗面,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菩提莲寺,求不得孩子也罢了,若是被人知道菩提莲寺经营这些勾当,咱们这里所有人,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众人七嘴八舌,仿佛找到出口,将所有的委屈和辛苦,一股脑冲彭金花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