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冤家路窄(1 / 2)

司徒茵想了想,觉得傅逸尘说的没错,她顿时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道:“师兄你说的对,比武过程中,刀剑无眼,到时候我假装失手把罗刹杀了,也没有人会怪罪我!”

玄天宗里,金丹期的弟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对于宗门来说,张泽的重要性,根本无法和元婴期的司徒茵相提并论。

两人站在一起,宗门肯定要选择更优秀,背景也更大的司徒茵。

“嘿嘿!罗刹,看我怎么弄死你!”司徒茵冷笑连连。

将张泽抛到脑后,司徒茵亲昵的挽着傅逸尘的手臂,娇声道:“师兄,你上次答应我,全员会武之后一起下山游历,你可要说话算数!”

“知道了。”傅逸尘不厌其烦。

不可否认,司徒茵的美貌在宗门里的数一数二,可这女人太过傲慢自大,平时对待师弟师妹也是颐指气使,让他很不喜欢。

可偏偏,师父苍松子对司徒茵青睐有加,他也不敢过于得罪,只好敷衍了事。

司徒茵还不自知,依然缠着傅逸尘搭话,结果她忽然发现,傅逸尘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个方向,仿佛魂魄都被吸走了似的。

“师兄?师兄?”她伸手在傅逸尘的眼前晃了晃,结果对方竟然毫无反应,好奇之下,她顺着傅逸尘的目光望去,顿时也呆住了。

只见人群中走来一位红衣女子,她头挽随云髻,容貌倾城,虽然表情冷淡,却更添脱凡出俗的气质,宛如仙女下凡。

傅逸尘已经被这名红衣女子牢牢吸引,视线再也移不开。

不仅是他,凡是看见这女人的男子都惊为天人,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位仙子是哪个门派的?好美啊!”

“看她的服饰,好像是玉女宫的,果然,玉女宫里都是美女,我后悔当初没加入。”

“笨蛋,玉女宫只收女人,你要想加入,就得自宫!”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得留着传宗接代呢。”

……

男人们喜欢她,但女人们却对她嫉妒万分,私下暗骂她是狐狸精。

红衣女子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款款走到张泽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张泽。”

“月影,你来了。”张泽转头看向女子,顿时眼前一亮,笑道:“你这打扮,可真像神话中的仙女。”

瑶光也上下打量柳月影,赞道:“月影姐,你好美哦!全场目光都被你吸引了!”

柳月影也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我不喜欢这身衣服,颜色太鲜艳,可是玉女宫弟子都是这份打扮,我也没办法。”

就在这时候,几个样貌出众,风度翩翩的男子走上前来,和柳月影搭讪。

他们都是各门各派的翘楚,自认为一定可以打动柳月影,谁知全被柳月影冷冰冰的拒绝了。

“哼!这女人架子好大,真以为自己是天上的仙女吗?”司徒茵讥讽道:“恬不知耻!”

她转头对傅逸尘说道:“师兄,你可不要被这女人迷住,她……师兄?师兄!”

傅逸尘甩开司徒茵的手臂,仔细整理仪容,摆出自己最好的姿态走过去,他也想要结实柳月影。

“师兄!”司徒茵无法唤回傅逸尘,气的直跺脚,恨恨道:“该死的狐狸精!勾引我师兄!”

“在下玄天宗圣火堂首席弟子傅逸尘,敢问姑娘芳名?”傅逸尘露出灿烂迷人的微笑。

柳月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位道友,如果你对我想入非非,我劝你尽快打消念头。”

“姑娘不要误会,在下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傅逸尘知道,面对男人的追求,女人都会保持矜持,显得自己冰清玉洁,所以他没有不放弃。

“朋友也不必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未婚夫,就是他。”

柳月影不想和傅逸尘再废话,直接挽住了张泽的手臂,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对方,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傅逸尘顿时呆若木鸡,愕然的看着张泽,他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回荡:“为什么她的未婚夫是罗刹?我已经是出窍期高手,而这个男人不过是金丹期,他比我好在哪里?”

不仅是傅逸尘,其他人也惊呆了,他们一致认为,像柳月影这么漂亮的女人嫁给张泽,真是一朵鲜花插了在牛粪上!

张泽坦然承受众人或是震惊,或是愤怒,或是鄙夷的目光,他一把抱住柳月影的肩膀,大大方方的宣布自己的主权:“没错,她是我未来的老婆,你们有意见?不好意思,有意见也无效!”

“哼!”傅逸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转身回到司徒茵身边,怒道:“无耻之徒!”

司徒茵心里窃喜,表面上却开导傅逸尘道:“师兄,这种女人一看就是红颜祸水,你趁早离她远点。”

傅逸尘却阴沉着脸不说话,一双阴冷的双眸还盯在柳月影的身上,他不甘心。

自己可是玄天宗里最优秀的一批弟子,而是风流倜傥,多少女弟子对他芳心暗许,他都不为所动。

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子,结果竟然被罗刹占有,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这个女人……我必须得到!”他在心里咆哮。

面对周围人的非议,张泽和柳月影懒得理会,他们之间情深似海,别说插足,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罗刹。”

巨神和一夜知秋等人挤出人群,他们满头大汗,苦笑道:“人太多了,挤到这里真辛苦。”

张泽看了一下,没有看到暴躁的龙王,便问道:“龙王呢?”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

这时,人群分开,一个身穿僧袍的和尚缓步走到众人面前,口诵佛号,竟是暴躁的龙王。

一夜知秋笑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龙王来了。”

众人看向龙王,只见他低眉顺目,平日里那股干劲和热血都不见了,对大家也没有了以往的热情,仿佛世间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