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回到家中,站在那张陈旧的大床跟前,一脸的难为情,搓着手说:“这大家伙,根本搬不出去啊。恐怕得拆了它,毕竟时间不饶人啊。”
他转头对闫解放和闫解旷说:“你们俩,帮闫解成把这张床拆了,动作麻利点。”“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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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材到了闫埠贵家,目光瞬间被那张明朝的拔步床吸引住了。
那床是用酸枝木做成的,散发着一股浓厚的古朴气息。他微微一笑,上手就开始拆解,动作娴熟。
“这些木头,质量不错,比我那张床好多了。”李成材拆完床,指挥着大家小心搬运,一边评价道。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说:“哎,李总工,你看那张旧八仙桌是不是也一起……”
李成材斜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回答:“别想,那八仙桌可是我的宝贝,用你那张三条腿的破床换?你当我傻呀?”
“不傻,不傻!”闫埠贵连忙摆手,就怕这笔买卖黄了,“换,咱们换!”
李成材轻轻哼了一声,心里想着那张八仙桌他根本看不上,只是不想让闫埠贵占到便宜。
换完之后,李成材在东耳房很快就把床组装好了,那坏掉的床腿在他手里根本不是问题。
闫埠贵看得瞠目结舌,心里直痒痒,还想把床要回来。“想得美!”李成材送给他这两个字。
闫埠贵灰溜溜地走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小兰,明天你把床好好打扫一番。”李成材吩咐道,“你们就住这儿吧。竹床别忘了拿过来。”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一阵呼喊声。
“哥哥,哥哥,开会啦!”小玉跑了过来,紧紧抱住李成材的腿,眼巴巴地看着他。李成材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坏笑:“好,咱们去瞧瞧有啥热闹。”
林小兰在一旁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们去吧,我在这儿做点好吃的等你们回来。”李成材一只手拖着小板凳,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小玉的小手。
两人刚走出大门,就看到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急匆匆地往后院里走。
李成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许大茂的父母嘛,许富贵和田桂芬。
记得当年他离家去上大学,这两口子还住在这儿,后来儿子结婚,他们才搬到城郊去了,把房子留给了许大茂。
这会儿,收到许大茂的消息,他们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
许大茂正准备出门去参加大会,看到父母回来,脸色阴沉地说:“别问了,我直接跟你们讲吧,我被傻柱打成不育了,他赔了我五千五。”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得先治病。”
田桂芬,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愁苦。
她的身形和许大茂有几分相像,这时也气呼呼地跟着说:“对,易中海也跑不掉,他得赔钱!”
“走,咱们去听听易中海能说些啥。”许富贵说着,目光又落在了李成材身上,“这不,老李家的小子嘛,见到我这个许叔,连个招呼都不打……”
“爸,爸!这位可是我们厂的李总工,医务科的领导。”许大茂赶忙介绍,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你可别给我惹麻烦啊!”
许富贵,这位曾经轧钢厂的放映员,把自己儿子许大茂带出来后,自己却跑去了影剧院。
李成材瞟了许富贵一眼,对这个品行不好的人很了解。
想当年,许富贵为了李家的房子,那是想尽了办法,幸好李成材家是烈士家属,才得以保住。
“你小心点,他一句话就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许大茂对许富贵抱怨道,“他要是整治我们,那简直轻而易举!”
“再说,人家可是神医,能治好我的病!”许大茂补充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赶紧去看看开啥会吧。”李成材带着女儿小玉来到中院,找了个位置坐下。
闫解放和刘光天紧跟其后,就像左右 ** 一样,神情严肃,活脱脱两个保镖。
在老槐树下的小桌旁,闫埠贵和刘海中分坐在两侧,易中海则正对着他们。三人的神情显得十分坚定,仿佛在说:“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秦淮茹则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向李成材求情,希望能让小棒梗躲过这次麻烦。她回家晚了,一直在派出所忙着处理有关小棒梗的事宜。对家里贾张氏的少见的沉默,秦淮茹并未在意,自顾自地忙碌着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