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闫埠贵,你这是咋啦?被人打了?”贾张氏好奇地询问。“滚开!”闫埠贵捂着脸,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奔去。
“哼,闫埠贵,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关心你,还被你骂。”贾张氏望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嘴里嘟囔着,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扇子,似乎要把那股难闻的气味连同心中的不快一起扇走。
他心中正暗自欢喜地筹划着,哪晓得话还未说完,林小兰就已掏出了家伙,冰冷的物件抵在了他的太阳穴处。
“只是说笑的,只是说笑的!林姐,您可别当真,这要是走火了可就糟糕了。”闫埠贵吓得面色惨白,赶忙告饶,那神态,全然没了先前的得意之态。
闫埠贵心中那个懊悔哟,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回想起林小兰那娇小的身躯,居然敢和几个壮汉对抗,自己此刻跑来占便宜,岂不是自讨苦吃?
“想让我罢手?”林小兰冷笑一声,那笑声,冷冰冰的。在她心里,李成材的话犹如圣令一般。
对待这些人,决不能心慈手软,不然他们定会得寸进尺。
如此一想,她抬手一挥,枪把就砸了下去。砰的一声,正砸中闫埠贵的脑门。这铁制的东西砸在头上,鲜血瞬间如决堤之水般流淌。
闫埠贵感觉如同被重锤击打,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紧接着便是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让他禁不住大声嚎叫。
张兰花在门口忙着准备早餐,心里还想着过会儿给许大茂送去。昨晚许家那两口子离开后,今天她得好好照料许大茂。
看到林小兰这般凶悍的模样,她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她那三个孩子也吓得躲在妈妈身后,不停地颤抖。
小周把书本一丢,迈着大步走过来,揪起闫埠贵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嘴巴。“啪啪!”声音清脆响亮,闫埠贵的眼镜飞出去老远,局势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林同志,您去忙您的,这里交给我就行。”小周拍着胸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别忘了,我可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处理这种小事是我的职责所在。”
说完,小周拽起闫埠贵的胳膊,就像拉扯一只顽皮的猴子一样,闫埠贵跌跌撞撞地跟着走,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哎呀呀,我知道错了,我走,我走!再也不敢贪图小便宜了。”
这闫埠贵平常还算机灵,可惜一碰到利益就犯糊涂。
如今吃了大亏,心里清楚得很,今天这顿打算是白挨了,说不定还会被关进保卫科的“小黑屋”。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平常不起眼的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
“给我滚!下次再被我抓到,看我不踢烂你的屁股!”小周说着,抬起一脚,正好踢中闫埠贵的后臀,把他踢得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两圈。
闫埠贵摸着流血的脑袋,脸上青红交杂,宛如戏台上的丑角模样。他手忙脚乱地捡起破碎的眼镜,一瘸一拐地拼命跑开。
跑到中院时,闫埠贵勉强把眼镜戴上,可其中一个镜片已经破损不堪,他只得无奈地苦笑摇头。就在这时,贾张氏从屋里走了出来,她那蓬乱的头发和独特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想要远远躲开。
“哎哟,闫埠贵,你这是咋回事?被人打啦?”贾张氏好奇地问道。“走开!”闫埠贵捂着脸,脚步踉跄地往家奔去。
“哼,闫埠贵,你这个没心肝的,我好心关心你,还被你当成狗骂。”贾张氏望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嘴里嘟囔着,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扇子,似乎想要把那股难闻的气味和心中的不快一并扇走。
崔大可拎着他的工具包,正准备出门。
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闫解成穿着一身西装,脸上油光满面,手里还提着一斤猪肉,完全是一副要去相亲的样子。
“这家伙,肯定是碰上啥好事了。”崔大可心里琢磨着:“看我这次不把你的好事给搅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