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均穿得单薄,坐在摩托车后面,身体贴着秦钟的后背,让他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跟你一样,追查涅佤村消失的原因。”白均说着,拿起秦钟挂在把手上的头盔。
“这些年,一旦哪个地方出现灵异事件,我都会去调查。”白均说起姐姐,神情立马暗淡下来。
“你还是认为你姐姐的失踪,跟灵异事件有关?”秦钟看着白均。
“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白均看向秦钟:“只一瞬间,人就不见了,难道不是灵异事件?”
秦钟没有说话。他不是没那么想过,只是以前觉得这想法太荒唐了。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秦钟也越来越觉得白韵的失踪,或许真的是某种灵异事件。
秦钟拿过白均手里的头盔:“你赶紧回去吧!”
“周进良并没有消失。”白均从摩托车上下来:“他每天晚上十一点准时会回来。”
所以说,周进良的女儿骗了秦钟。他们果然在隐藏着什么。
秦钟骑着摩托车,带着白均,先找了个地方吃饭。
“你这摩托车该换了,骑着跟老大爷一样喘。”白均从摩托车上下来,吐槽道:“你工作六年了,买个普通的汽车不是随随便便的吗?”
秦钟也觉得车该换了。可这老家伙骑习惯了,不彻底坏他还真舍不得换。
吃完饭,送走白均后,秦钟找了个网吧,查了一点资料。
等到晚上九点半,秦钟早早地就来到周进良租的房子附近等候了。
旁边的臭水沟实在太臭了,秦钟吃得晚饭都快吐出来了。
蚊子又多,叮了一身的包。
差不多十一点零五分的时候,周进良果然回来了。
秦钟连忙迎上去。
周进良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当看清是秦钟后,又表现得很平静。
“你是临原乡派出所那个姓秦的警官吧?”
秦钟点点头:“我来找你,只是有点事想了解一下。”
周进良似乎早就料到了:“是关于涅佤村消失的事吧?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来找我的。”
“去年你们为什么匆匆搬离涅佤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秦钟说着,掏出一盒烟,递给周进良一根烟。
周进良接过烟,点着后,狠狠地吸了一口。随后,掏出钥匙,打开门,带着秦钟进了院子。
院子里黑漆漆的,想必他的家人都睡了。
周进良带着秦钟来到靠门的一间小房子,打开灯后,让秦钟进来。
秦钟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屋内的场景,吓了秦钟一跳。
只见屋子中间的土炕上,铺着一张草席。
草席上蜷缩着一个浑身皱皱巴巴,畸形,怪异的老头。
秦钟一进去,那老头抬了抬眼皮,用混浊,可怕的眼神看了秦钟一眼。随后又闭上眼睛,虚弱地动了动身子。
“这是我七岁的儿子。”周进良坐在炕头上,看着秦钟说道。
秦钟被这一句话,震惊到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他怎么都无法将眼前这个皱皱巴巴的老人,跟周进良七岁的儿子联系在一起。
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秦钟又递了一根烟给周进良。
“他,你儿子怎么了?”秦钟语气尽量很小心地问道。
周进良长叹一口气,苦苦一笑:“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就好了。”
看着周进良的脸在烟雾中模糊又清晰,秦钟的心里也是酸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