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扰摄政王前来,只是一早起来,肌肤上红了一片,侍女担忧其他问题,所以才叫了大夫。”
妙妙忍着牙酸,咬文嚼字的说着。
“公主既然身体不适,自然应该让大夫好好给你看一下。”
闻人淮眼眸转向了一旁还没上手的大夫,是祈国安排的女医,皱眉看了眼,说道。
“你给公主好好看看,是不是这驿站里的被褥过于粗糙,伤到了公主的皮肤?”
医女低着头,有些紧张。
她刚刚一眼就看到了这位公主的脖颈上的红痕是什么,原本她在被派来照顾这位公主前,可是在宫里专门给一些不受宠的常在跟答应看病的。
这样的痕迹虽然不常见,但偶尔请平安脉的时候,也会在一些刚刚进宫的常在或者答应身上,看到比这个清浅许多的痕迹。这,明明是......
能在宫廷里混了几年的,都已经是人精,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心里门清。
一个和亲的公主,长得貌美如花,又一早脖颈上出现了这样的痕迹,而向来冷漠的摄政王又是一副很紧张的模样。
甚至,直接进了人家公主的房间,连男女大防都不顾了......
这痕迹到底是谁种的,那不就有数了吗?
只不过这些话并不能说出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公主一副确实不知的样子了。
医女有些紧张,到底刚刚摄政王说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按照惯例,医女上前,对着妙妙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两下,心中对自己的想法,有了更确切的答案,可不就是吗。
“大夫,我的脖子上是怎么了?”
妙妙看医女半天不说话,好奇的问道。
“对啊,这是不是这驿站的被褥过于粗糙伤到了公主?”
闻人淮也上前两步,眼睛盯着医女放在公主脖颈上轻轻探测的手,恨不得直接折断。
此时的他虽然没有距离妙妙很近,但却也早已超出了正常男女的位置了。
医女被摄政王身上的气势所慑,尤其是她放在公主脖颈上的手,下意识的就将手放了下来,认真回答道。
“回摄政王,公主,这脖颈上的红痕,应该就是公主皮肤太过细腻,与被褥产生摩擦而出现的痕迹。
想来过几天就好了....”
医女说到这里,突然看到摄政王警告的眼神,又鬼使神差的说道。
“也可能需要过一段时间才好。”
自己居然成了这两个位高权重的未婚男女的挡箭牌,这都是什么事啊。
医女感觉自己对摄政王的那点滤镜,在这一刻是真碎了。
原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