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卫代替赵坚问话道。
堂下两名身着北蛮衣衫的汉子望了望为首之人,皆没有说话。
为首之人仰头傲然而立,还带着几分不满盯着主座上的赵坚。
“堂下来者何人?!”
侍卫眼见堂下无人言语,声音又大了几分,依旧无人作答。
堂中陪坐的大夏众将们望着一言不发的北蛮使臣,有些不满了,愤愤瞪着堂上几人,若不是主座上的吴王殿下没开口,他们都想起身嘲讽一番手下败将再把这些人轰出去了。
三番两次无人作答后,赵坚眯上眼睛摆摆手道:“来人啊,送客!本王不知道宝格尔珠无事派来几个消遣本王是什么毛病,写封书信问问她,让这几个哑巴带回去。”
“是。”
问话的侍卫迫不及待就要答应动手,却听堂下终于有了动静。
“在下石立棠,奉草原可敦皇后懿旨,前来面见吴王殿下,我等身为草原来使,殿下当以使臣之礼待之,却派一个小小的侍卫质问我等,还辱我等为哑人,这应当不符大夏礼仪之道吧。”
北蛮为首使臣直勾勾望着主座上的赵坚道。
“原来尔等是草原使臣?你们给本王的信上可是只说来见本王,本王身为大夏北疆统帅,可没有接连草原使臣的权利,你们书信写错人可怨不得本王……”
赵坚故作惊讶,忽然又像想起什么般拍了下脑袋道:“哦,本王想起来了,倒是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尔等是投降我大夏,我大夏天子远在京城,接受降书实在不便,本王可以代劳送往,你们的降书呢?”
“哈哈哈,怪不得宝格尔珠派了个知晓中原礼仪的使臣过来,原来是来投降的吧。”
有大夏武将闻言起哄,引起陪坐众人哄堂大笑。
这却让堂下的北蛮使臣愤怒至极,为首之人更是怒气冲冲道:“吴王殿下!我等草原乐敦乃是派我等过来,是跟殿下您商议大事的,殿下如此态度,未免少了些诚意吧。”
“本王和北蛮有何大事商议,本王自己怎么不知道?”
赵坚带着几分好笑之意说道。
“我草原乐敦皇后听闻大夏天子年近花甲之年,仍未立太子……”
北蛮使臣话未说完。
就见大堂中有一老将猛然起身喊道:“我大夏皇储之位,也是尔等北蛮可以妄议的,来人!把他们轰出城去!我大夏礼仪之邦,这次念尔等无知便饶尔等一命,回去告诉宝格尔珠,若是还有下次,定斩不赦!”
说话的正是长平侯张之东。
这些北蛮使者的话已经牵扯到皇储之事,让他们任意说下去,定然是会对这位吴王殿下不利的。
门外迅速涌进一队士卒就要拿住北蛮几位使者。
“吴王殿下,您是北疆主帅,现在没有您下令,这位将军就能随意唤军队进入正堂,您就不怕有朝一日刀斧或是黄袍加身么?”
北蛮使臣冷笑着看向赵坚。
张之东也没想到,这些北蛮贼子此时还能说出如此挑拨是非的话来,顿时怒到:“放屁!本将对大夏忠心耿耿,岂容尔等一派胡言,把他们都给本将推出去斩了。”
“且慢!张老将军稍安勿躁,斩了他们,就更显得老将军和本王心虚了,放他们回去告诉宝格尔珠,这种侮辱智商的计俩还是别用了,让她老老实实等着,用不了十年,我大夏就会灭了你北蛮。”
赵坚抬手制止住动手的士卒,霸气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