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却摇了摇头:“我所说不是银钱的问题,我们要去做一件买卖,正好缺人,你随我们去一趟,再离开也不迟。”
江寒沉吟了一下,说道:“好,姑娘有需要在下,在下必定全力相助。”
云修展颜一笑:“你先在此休息,好好养伤。”
说罢,她收了瓷碗走了。
江寒也知道自己身上所受之伤不轻,若是着急回去,反伤根本。
当即在床上盘膝打坐,运转周天。
此番伤势甚重,但江寒一运纯阳功,却发现纯阳真气多了些什么,不似以往精纯。
江寒微一寻思:“好像是被我消化的寒冰真气?”
他试图催动那股真气,运转于指上,手指寒烟冒起,坚如冰块。
“果真是寒冰真气!这真气竟然为我所用?是纯阳功的缘故,还是这些天喝的汤药?
…………
时间匆匆一去就是三天,三天之中江寒前前后后也喝了不少汤药,伤势也恢复得七七八八,已经能够下床行走。
体中真气全然恢复,那股寒冰真气也能运转自如。
而且自己的武功似乎也有所突破,离五品宗师只有一步之遥。
“真是因祸得福,若再遇上那个刺客,就不知道鹿死谁手了!”江寒暗道。
自知有所突破,倒也不急着走了。
“不错,你的气色好了许多。”云悠走进房间,打量着他说道:“待会随我到外面一趟。”
江寒道:“好,要去哪里?”
这几日他倒也见过了这姑娘的爹爹,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相貌粗犷,双眼如电,显然是一位高手。
云悠拉开房间中一个小柜,从中取出另一套衣服,说道:“公子穿上衣服。”
江寒一看,是一件宽松的青衫,当下拿起穿了。
云悠见他领口压着,伸手将他领口翻出,又给他整理了下衣衫。
这般亲昵的举动让江寒有些发愣,少女柔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目光专注,温柔可亲。
这女子相貌不俗,再加上这温柔的动作,让江寒心头微微一荡。
“咱们这是要去做什么?”江寒问道。
云悠微微一笑,说道:“我爹爹要去给一户人家的夫人看病,你随我们去一趟便是。”
这时,门外一个声音道:“云悠,该走了。”
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穿着一身布衣,脸容略显苍老,但双眼煜煜,仿佛有精光闪烁。
“不错,不错。”
男人打量着江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啧啧作叹:“恢复得不错,中了寒冰真气能恢复得这么快的人也是少有,你的根基不错。”
江寒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不必客气。”男人笑了笑,说道:“老夫以前的外号是‘浮屠’,名字叫燕七,年少时学过道,也参过佛,考过科举,却没学到什么真本事。”
江寒见燕七向前行去,步履轻健生风,顷刻去了三数丈。
显然并非他口中的什么“没学到什么真本事”。
燕七?姓燕?云悠姓云,他们并非真正的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