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与她定了婚约,可一时没忍住…”
“啧?恭喜恭喜…”
哪知这兄弟丝毫没有半点毕业的兴奋,反而哭丧着脸抓住许同志的肩膀摇个不停,崩溃着嚎啕道:“我哪知道,我哪知道!三个时辰啊!整整三个时辰!怕是根铁杵都能被磨成绣花针了。许兄!武道天命的娘们实在是如狼似虎,太难伺候!钱某当初也只是色上心头方才遂了她,却没想是羊入狼口,只记得出房间时腿都开始打摆子,磕了药都不行。遭不住,实在是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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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呵呵,钱兄…艳福不浅…自当好好珍惜才是…”
许轻舟苦笑不已劝慰了一句,否则除了这个还能怎么说?说你真是虚?老子六个时辰都试过?
“那欢欢姑娘今日没来?”
“不知道,钱某还在躲着她呢!许兄可万不能出卖了兄弟!”
“啧…年纪轻轻的,居然怕媳妇,真是没出息…”
许同志嗤之以鼻。
可世人都逃不过一些定则的,比方说自己屋内那也不知为何突然放声咆哮的陆鸢岚。
“许轻舟!你给老娘过来!”
“哎!来了来了!怎么了?”
许是些不该被看到的情书日记被这即将夫人撞见了呗……
钱才心里总算得了些慰籍,与这六眼三嘴的陆武魁相比,自己得了欢欢貌似还是幸运一些些的…
这边在挥洒汗水不停向外搬运重物,房间里则是董儿不停的收拾着衣物。
被褥是原先这院落中的,便不好意思带走,茶碗这些到时候肯定是要换些新的了,可用久了也有感情,她查数一番后打包整齐,到时候也一并搬到新宅院。
看着这住了大半年的屋子,就要离去一时竟还有些舍不得。
“董儿,怎又将轻舟的那把赤剑也背上了?又在想些什么事?”
董慧君收拾完床被服饰之类,一转眼便看到女儿身上背着的凤凰鸣站在床边发呆。
“背了大半年,几日不背着却渐渐不习惯了,怕是这辈子都会习惯上背后背着一柄剑了。”
听了董儿的话,董慧君怀笑嗔怪道:“好好的平常女子家学那般武者似的,莫不是真想开个武道天命练剑不是?”
董儿却回道:“娘亲又不是不知女儿小时候体弱多病,那顽疾病了好些年都不见得好,这般遇见了哥哥后方才得痊愈,也不知是哥哥给的那玉剑神奇,还是哥哥的身边神奇。”
知晓女儿的自幼的顽疾消失不见,董慧君心里肯定是欣喜万分,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事转而小声询问道:“对了董儿…你还记不记得幼时,那个…”
好像是被触碰到了心中莫名的烦闷,董儿蛾眉一皱撅嘴道:“娘亲莫说了…他虽对我有恩不假,可仗着身份便强行与女儿定下婚姻,实在不配称男人所为。况且川国已成过去,他是死是活尚且未知,那婚书也不晓得有没有被战火化成灰烬,便罢了吧…董儿现在只想呆在哥哥身边,哪也不会去。便是他拿着那婚书亲自上门来找女儿,女儿也不会随他走的!”
“哎…可他毕竟救过董儿的命…只要不是为难我们母女俩,便有什么其它能补偿他的条件就答应他吧…”
看着窗外许轻舟房间门口,那一手拿着信纸,一手捏着许同志耳朵的陆武魁,董儿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那人…可没有哥哥一半的好!见都未见过一面便想着要娶董儿,定是一个孟浪之人!”
“呵呵,天意让董儿遇上他,那可能是了结一段前世缘分吧…”
女孩却皱了皱粉雕玉琢的琼鼻,闷闷道:“若真有前世…董儿也定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