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小月也不知是喜是羞,但转而又惊讶万分的催促道:“呀!那我们还未想清楚孩子该起叫什么名字呢!”
“小月想叫什么呢?”
“嗯…也不知道会生几个,暂时先想两个吧,剩下的等以后再慢慢想…”
这般戏言从小仓鼠嘴中毫无违和感的说出,让许轻舟觉得她真有那么一丝跃跃欲试之感。
“小月,你莫不是真想为我生七个孩子?”
如此,小月也才逐渐回过味来,便用手捂住羞容扭捏道:“哪有!人家可不像小猪那般能生,就只能生…就只能生两个…”
这还是小仓鼠摆弄了半天手指头才算出的具体数字,而许轻舟也是苦笑不已的摇了摇头。
“两个就很不错了…”
“嗯…那我们就先生两个,剩下的等以后再说!”
到此,或许是该为这般计划付诸行动,小仓鼠的声音转而低了八度,连眼神也似飘忽不定的左右打闪,柔荑却是在许轻舟胸前慢慢画起了圈圈。
“坏胚…你…可以…”
许轻舟见状也是了然,试探性的浅吻了她的檀口一下,又轻声询问道:“小月不痛了?”
“嗯…不似方才那般疼的厉害了…”
“那…继续?”
“嗯…但!但…但你可要轻一些,要怜惜小月…不要太…”
“我会的,小月是我的心头宝贝,怎会不爱不惜呢?”
话到此止,情满自该作鸳鸯。
二人随行夫妻礼,化作一词《满庭芳》。
银月纱雪,天蒙夜羞,噫梦轻语不断。复起复歇,聊共引情瓶。何许燕云旧泪,榻下积、久郁成欢。绣帐里,梅红一朵,妖娆非画意。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玉珠碰响。有道是、娇儿何处逢春?此去何时见也,余剩下、借景贪欢。不复醒,魂寻婵娟,钱塘潮又临。
如此也是小半个时辰,这小仓鼠初当人妇,可渐渐也体会到此番行乐之欢,便似喝了蜜酒一般晕晕乎乎全当是在梦里尽情。
许轻舟却恐这般下去她的身子受不了,就慢慢收了神通,让她逐渐放松休息下来,待到终于是花间落泪,二人这才歇息平复。
随即又试探性询问她道:“小月…你还好吗?”
可感受到腹部暖暖的小仓鼠却是委屈巴巴的撅起了小嘴,便羞恼的转过了小脑袋不去看他。
“小月?”
以为是自己方才哪里弄疼了她,许轻舟挪近了些身子微搂住小仓鼠又问道:“小月?莫不是方才哪里使得力气大了些?”
可小仓鼠还是不肯说话,只是背着个头不理睬他。
“小月?若是哪里委屈就说给我听吧,今日之内都是听小月的…你…”
闻言,这小娇儿才转过脸支支吾吾道:“坏胚…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小月你…”
无气无恼,唯有羞满面。只见这充满春色与稚嫩的娇容微转,小小嘴唇贴在许轻舟耳畔似要诉说什么情话秘密,但如若蚊咛的却是江小月今日内依旧还有效的命令。
“坏胚…小月…还想…”
春宵雪化帐,迟欢月为满。